此類法器都不好用,肉身結訣恐怕也是收效甚微,之前對付電車綠銅時使用出的金刀訣就是例子。
砰砰砰!
三發霰彈擊中綠銅胸膛,彈珠紛飛火花四濺,微微止住他前進的步伐。
趙三元放下噴子後退到殿門處,那裏有張不起眼的桌案,至少對邪祟來說不起眼。
“起!”
沉喝中手拍桌案。
五張顏色各異的三角形令旗震到半空中。
手掐都監訣催動令旗。
“弟子啟請,城隍都司敬聽!”
“正南離地焰火旗!”
“東方青蓮寶色旗!”
“西方素色雲界旗!”
“北方玄應黑水旗!”
“中央戊己杏黃旗!”
“敕令拘邪索鬼,化厄招福!”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五張令旗無風自飄搖抖動,圍繞趙三元旋轉七圈後向著綠銅激射而去。
東西南北四方令旗分別懸停在四個方位,中央戊己杏黃旗則飛入趙三元的掌中。
這與當初在藥王穀外使用的陣法結界有所不同。
當時老劉家的化形狸仙手握中央戊己杏黃旗,它在陣中即是陣眼,被擊敗後陣法立破。
此刻手握中央戊己杏黃旗的趙三元處於陣外,無法將綠銅困陣中。
但能將它的速度削弱很多,不至於身形如風,都特麼要快出殘影了。
隨著綠銅的移動,四支令旗也會跟著移動將它包圍其中。
想破陣,要麼幹掉趙三元,要麼是中央戊己杏黃旗散法。
比如現在,中央戊己杏黃旗的旗角開始變得僵硬不再柔軟,顏色呈灰白,是因被陣法困住的邪祟很強,會被快速消耗法力。
如果換做被困住的是紫僵,那旗幟僵化的進程會大大延長。
所以趙三元的這招有著時間限製,頂多能堅持一盞茶的時間。
而意識到情況不對的綠銅又不傻,奔著趙三元手裏的令旗衝來。
突然!!
一個大黑壇子在半空中劃出弧線。
綠銅因速度變慢許多,隻能選擇出拳將它打的稀碎。
是個酒壇,裏麵的烈酒幾乎全部灑在綠銅的身上,呲呲冒著青煙,如果是紫僵,至少表皮會被酒水灼燒腐蝕。
奈何前的滾刀肉太邪乎,酒水別說是傷害到表皮,連特麼周身縈繞的屍毒都沒破掉。
綠銅繼續衝來,趙三元卻顯得很倔強,他準備了不少大酒壇,一個又一個丟向綠銅。
烈酒確實是個好東西。
也確實能起到一定作用。
奈何這具僵屍要比之前的電車綠銅還要強一些,尤其是狡猾程度。
它謹防趙三元要用火,所以每一次被烈酒灑落滿身後都會激出屍毒將酒水蕩開,哪怕效率不高,但這種程度還是可以做到。
不怕僵屍會法術,就怕僵屍懂套路。
都他媽知道預判了!
那麼趙三元是否真的要火烤僵屍?
廢話!
做這一切就是為了火攻。
邪祟隻要有實體,它就一定怕火,理論上一直燃燒的話,即便是更強的僵屍都得玩完,倘若碰到傳說中練出內丹並會三昧真火的高人就更別說了,綠銅打個照麵就得跪。
顯然,綠銅已經明白了這個套路,隻是擊碎十幾個大黑酒壇過後已經習以為常。
身上沒酒,你怎麼燒?
砰!
再次擊碎一個大黑酒壇,液體灑落。
綠銅習慣性的激蕩墨色屍毒去化解。
但這一次稍稍有些不同。
因為並沒有將酒水全部化掉,身上還殘留許多。
確切的說,這次灑下的就不是酒!
趙三元舉起噴子,笑容極其輕蔑。
“你連腦子都沒有還敢跟我玩腦子?拿起你喪葬禮金簿記好嘍,小李子說過,汽油的密度比酒小,雖然我他媽的也不太懂啥是科學!”
膛內最後一發霰彈被激發,因距離非常近,單單槍口噴射出的火星就足矣。
轟!
綠銅瞬間升騰起熊熊烈焰,將關帝古刹照得大亮。
從陣法結界的始發點到此地其實一點都不遠,頂多十來步。
但更遠的路,是趙三元的套路。
剩餘的幾個壇子內可都是軍方用的進口汽油,一股腦的全都摔在綠銅身上,烈焰足有兩丈來高。
綠銅哪怕是故技重施,也無法用屍毒將火焰化解,更何況潑來的汽油越來越多。
燒的它如似無頭蒼蠅般到處亂竄。
以後類似上章的種情況不會少,先看先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