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當上甩手掌櫃和孫妍一起規劃旅行的事,兩家長輩倒是為他們的婚事忙得不可開交。
江墨苦哈哈地一個人管兩個公司,並讓江硯立下字據,等他結婚的時候,江硯也得幫他看公司。
江予安開始忙起來了,她最近出外勤,無意間發現了些了不得的蛛絲馬跡。
“陸塵,你知道陳通海嗎?”
“陳通海?A市陳家?宋時禮應該比較熟,怎麼了?”
“我最近查到點東西,他們家的新樓盤,工程質量好像有些問題。”
陸塵聽了有些嚴肅地問:“查的時候他們發現你了嗎?”
“沒有。”
“一定要注意安全,陳家不是善茬。”
第二天陸塵來找她的時候,帶了一副耳釘和一枚戒指。
耳釘樣式簡單到有些樸素,更像是耳針,足夠不起眼。
“這是?”江予安有些疑惑,這不像是陸塵會送的禮物。
“這裏麵有定位器,你最近戴上。”陸塵指了指耳釘,又拿起戒指給江予安戴上,戒指並不合適,戴起來有些鬆。
“戒指和耳釘是一套,它們之間距離超過兩米,我會收到預警信息。遇到危險的時候把戒指褪了。”
“因為……陳家?”江予安很少見到陸塵這麼緊張的樣子。
“不讓你繼續查你肯定不同意,我不幹涉你的工作,但安安,你也讓我心安一點。”
江予安擁住陸塵拍了拍他的背,她知道她上次被陸遜擄走多多少少給陸塵留下了陰影:“放心,我會好好戴著,我現在過得這麼好,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陸塵開始和江予安科普陳家的舊事。
“陳家是涉黑起家的,從陳通海他爸那代才開始洗白,陳通海的小兒子陳賀跟宋時禮是同學。他還有一個大兒子,七年前被人殺了,凶手至今下落不明。”
“不應該啊,陳家勢力這麼大,不應該找不到人的。”
“所以,凶手隻可能是被人藏了起來。因為這個,他們家近幾年都很謹慎,這次竟然被你發現了紕漏。”
“我那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江予安並不是特意去查陳家的,她隻是跟隨社區誌願者去慰問孤寡老人。那老人的兒子死於車禍,老人把賠償金全捐了,卻堅持認為他兒子是被人害死的。
警方結案是意外事故,肇事者也已經入獄,大家隻當老人是難以承受喪子之痛,精神錯亂了。
江予安留了個心,回去調查才發現,案子結後第二年,肇事者家屬舉家搬遷到A市,孩子上了A市有名的貴族學校。
後麵順藤摸瓜才查到陳家。
“更多的事情可能得找宋時禮了解了,宋家和陳家一直有往來。”陸塵不放心地叮囑:“你最近別輕舉妄動,要查什麼、要去哪兒記得叫上我一起。”
說到宋時禮,江予安看了眼手機,莫薇一直沒回她消息:“這都一周了,不會是莫薇不同意複合,宋時禮把人囚禁了吧?”
江予安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轉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陸塵。
陸塵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已經在查了。”事關江予安的安全,他昨天知道陳家和宋家有往來後,就開始找宋時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