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欞兒!”
鍾榕看著鍾欞漸漸靠近三途河,嚇得魂飛魄散,喊出來的聲音都因為驚嚇而變了調子,一邊喊一邊朝著鍾欞飛去。
鍾欞猛的頓住腳步,戒備地看著漆黑的河水,下一秒河中忽然伸出許多繩索,鍾欞轉身急退,,但是仍舊快不過****而出的繩索,被濕淋淋地繩子纏住住了腰身。
“啊!”鍾欞驚呼一聲,整個人向後跌去,揚起的手卻被鍾榕緊緊抓住,整個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懸在半空中。
“欞兒!抓緊!”鍾榕抓著鍾欞地手,緊張地說道。
鍾欞低下頭看了看腰上越纏越緊地繩子,低咳了一聲,他就不能先把繩子弄斷?現在又不是在拍電視劇,弄得那麼煽情幹什麼?
繩子拉扯的力氣很大,鍾榕拉著鍾欞的手,連帶著被拖行了一段路程,鍾欞被腰上難以忍受地疼痛弄得眉頭皺的死死地。
“鍾榕,放手!”
鍾榕倏地盯緊鍾欞,斬釘截鐵地回道:“不放!我不會放手的!”
鍾欞翻翻白眼:“快點把繩子弄斷!妹的我的腰快斷了!”
話音剛落,鍾欞腰上的力道忽然消失,鍾榕還在用力拉著鍾欞的手,結果就是鍾榕因為忽然消失的力道整個人掌握不了平衡,向後倒去,鍾欞被他拉著也朝著他摔去,鍾榕很悲催地做了肉墊。
“唔!”鍾榕悶哼一聲,雙手搭在鍾欞地肩膀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鍾榕!鍾榕你沒事吧?怎麼樣啊,有沒有摔倒哪裏?”鍾欞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扶起鍾榕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一遍。
鍾榕朝著鍾欞擺了擺手:“我沒事,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鍾欞一瞬不瞬地看著鍾榕。
“怎麼這麼看著我?”鍾榕被鍾欞看得莫名其妙。
鍾欞猛地撲過去抱住鍾榕地脖子,鍾榕被她這麼一撲,又往後仰倒,跌在地上。鍾欞緊緊抱著鍾榕地脖子蹭了蹭,有這樣一個人愛著她,她怎麼舍得離開!
“喂!你們兩個要卿卿我我地請回家好不好?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注意點影響!”一直做苦力幫忙打怪的陸判被忽視地徹底,終於受不了肉麻兮兮的兩個人,陸判出聲提醒。
鍾欞回頭瞪他一眼:“你要是嫉妒就趕緊自己找一個,不要在這裏妨礙我們!”
“那這個你還要不要管呢?”陸判指了指地上濕噠噠的鬼問道。
鍾欞偏頭看了幾眼,覺得那低著頭的男鬼甚是眼熟,於是湊過去仔細看了起來,想了想,鍾欞眼睛一亮,指著那鬼叫道:“是你!”
那鬼抬起頭,赫然就是之前被鍾欞打下三途河的艄公。
“怎麼回事?”鍾欞問陸判,不是說三途河會腐蝕魂魄嗎?為什麼這個艄公一點事情都沒有,還能誘惑她?
“是我們疏忽了,他在這河上做了這麼久的艄公,我們該想到他對著河水已經免疫了,那些被他扔下河的鬼魂,都被他給吃了!”陸判愧疚地看了鍾欞一眼,說實話,這一次如果不是鍾欞的話,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發現艄公的小動作,害了那麼多無辜的鬼魂,是他們的失職。
“這麼嚴重的問題,不是你一句疏忽就能解決的吧?”鍾欞挑挑眉,口氣有點幸災樂禍。
陸判瞟了得意的鍾欞一眼,涼涼地說道:“正好,你可以抓住這個機會談點條件,說不定閻王放你回去的可能性會大一點。”
鍾榕不由自主地握緊手中鍾欞的手。
鍾欞看了鍾榕一眼:“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