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你要是不回去,我就跟奶奶說你在外麵有相好的了,準備過年的時候帶給奶奶看,順便談談結婚的事。”
無邪衝著無三省假笑。
他是拿關根沒有辦法,但不代表他拿無三省沒有辦法。
這老狐狸的軟肋究竟是什麼他可一清二楚。
怎麼說呢,就是他們家裏的人都孝順。
隻要他奶奶還活著一天,無邪就永遠有著製裁無三省的尚方寶劍。
“小三爺可別忘了,您來這一趟可是瞞著家裏的,小三爺要是想讓家裏人知道您來倒鬥,那~”
無三省的話沒有說完,但威脅意味已經十足。
吳家所有人都不允許無邪下鬥,這是個不成文的規定。
無邪這次出來,還是他求了無三省好久,讓無三省幫忙瞞著家裏人帶他來的。
為了這一趟好好見識見識他爺爺筆記裏麵的倒鬥,無邪甚至還大出血買了不少的裝備。
現在整支隊伍的裝備,可都是他無邪掏的腰包。
那可是足足一萬多塊,在其他地方買個房都夠了。
這要是讓無邪他爹和二叔知道他出來倒鬥,怕不是回到家裏祠堂都要跪爛。
這老狐狸這麼狡猾,到時候腳底抹油一溜煙的跑了。
最後屁股開花,受苦受難的還是無邪。
“您可真行啊,您最好祈禱別有什麼把柄落在我手裏。”
無邪衝著無三省揮了揮拳,示意自己把這筆賬記下了。
扭頭就看見身後一臉笑意,揮手招他過來的關根。
“這是叫狗呢!”
無邪在心裏憋屈的罵道。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無邪像個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步地衝著關根所在的地方挪了過去。
“怎麼樣,核實了?”
關根挑眉問。
“嗯。”
無邪耷拉著腦袋,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了精氣神。
“放寬心,小孩。我又不會殺你,在我沒有死之前,沒人能殺得了你。”
關根笑著對無邪說道。
無邪衝著關根嗬嗬一笑,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對此不想表達任何意見,隻想著讓關根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他跟在關根身後趕路,不知道為什麼,無邪突然間有了一種自己是舊社會那種大佬身邊負責幹髒活累活,還不給吃頓飽飯的狗腿子。
礙於大佬的淫威,不敢反扛大佬任何一句話,不然大佬就要殺他全家或者讓他小命不保。
隻能每天畏畏縮縮的跟在大佬身後,時刻提起十二分精神,不敢亂說一句話也不敢多做一個動作。
這樣子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興許大佬事情多,突然間就對他不感興趣或者把他給遺忘了。
這樣他也能趁著這個間隙喘口氣。
隻是無邪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他才應該是這趟行動中的富家少爺才對,怎麼現在混的連個打雜的都不如。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呢?
無邪雖然想不明白,但也知道他現在這一切的遭遇,跟正在前麵走著的關根脫不了幹係。
關根根本不擔心無邪會掉隊,前麵的老頭人老了,又被潘子拿槍指著,走路的速度並不快。
哪怕他們身上現在背著不少的裝備,但好歹每個人都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