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根看著無邪,嘴角浮出了一抹滲人的笑。

“你,你說什麼?”

無邪的聲音都有些結巴了起來。

那東西可是蛇毒!

關根不要自己的嗅覺他想要啊。

這世界難道不美好嗎?為什麼要因為這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破事失去嗅覺。

這裏的蛇在這裏少說也有好幾百年,就算這些蛇是錄像機,那這些蛇記錄的東西也都是好幾百年前的事。

他是有病嘛!去讀這些早已作古的信息!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三叔在做什麼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就有你想要的答案。”

“你想幫我們,就從讀取這些信息開始。”

“你自己也說了,我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蛇毒,但我們的記憶會共享,所以你讀取跟我讀取是一樣的。”

關根看起來十分耐心的跟無邪解釋道。

順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坐在原地,無法起身。

關根用腿部的力量壓製住他,把剛剛掰下來的毒牙在無邪的眼前晃,讓他一點點的看清楚。

“雖然你沒有做過跟我一樣的手術,讀出來的信息可能沒有我讀的那麼全麵,甚至初次讀取,信息可能還有一些雜亂。”

“但沒關係,你現在身上麒麟竭的藥效是巔峰時期,最多隻是讀取的時候痛苦了點,死不了人的。”

“我向你保證,我們的命是一起的,你死了我會陪你。”

關根笑著按住無邪一直在喊著“不要”,在牆壁上亂動多著的腦袋。

捏著他的下巴正了正臉,精準的把手中的毒液滴入了他的鼻腔。

“不行的,關哥!”

“關哥我後悔了,你放我出去,我再也不下鬥了行嗎?”

無邪死死的抓著關根的手,拚命掙紮著企圖逃脫既定的命運。

他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

他不該有這麼大的好奇心的,爺爺說的對,他明明是整個吳家最幹淨的人,不應該下鬥的。

家裏曾經盜墓的一切都應該在他這裏終止,他好好當自己吳山居的小老板不行嗎?

為什麼一定要淌這趟渾水,為什麼經不起別人的激將法?

為什麼在三叔出事的時候不第一時間的告訴家人?

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追尋一個真相?旁人越是瞞著他,他越想追查到底。

難道未來的他真的要變成關根嗎?

他拚命的掙紮著,對抗著。

想要試圖讓關根放過他。

關根是未來的他不假,但未來發生了什麼,他知道他真的很少。

但關根的力量真的不是無邪可以對抗的。

哪怕無邪掙紮的再厲害,關根始終都能按住他。

灼人的熱度和疼痛感從鼻腔傳來,帶著極致的痛苦,一點點的侵蝕著無邪的神經。

他的抵抗慢慢的弱了下來,呼吸漸漸變得微弱。

蛇毒通過鼻粘膜開始入體,費洛蒙一點點的侵入無邪的腦海。

讓他停止了掙紮,陷入光怪陸離的蛇的記憶中。

關根在無邪徹底不掙紮後才放開手,脫力的倒在一邊,盯著自己手心裏的毒牙失神。

這裏的信息很重要,他不得不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