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計對著解決的威脅還沒說完,解決便快步的走上前去給了他一拳。
幾顆混著血的牙被打落在地,解決嫌棄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愣著幹什麼,做事,解家就算再過五十年,你那主子也不可能蹦躂起來。”
一旁的解家其他夥計看解決這個態度,立馬麻利的把挑釁的夥計按住,不過片刻後便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
而且幹活的時候還特意堵了嘴,以防他叫的聲音太大汙了其他人的耳朵。
“對了,既然不會說話,那舌頭也留著沒什麼用了。”
解決在看到那夥計手腳筋被挑斷後,像是終於想起來眼前的人是誰的手下後,又特意的補了一句,半點不拿這人之前的威脅放在心裏。
解家雖然家主年輕,但也不是什麼自視甚高的阿貓阿狗可以隨意在那叫囂的。
這一趟行動前,他曾被特意交代過,這群人此去,能回來的算命大,回不來的不要強求。
這話一說,解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雖然這裏麵的很多人就連解決自己都覺得吃驚,他們滲透的地方,很多都是解家關鍵的位置。
還有好幾個,甚至是當時跟隨著老家主的人,說一聲解家老夥計也不為過。
但越是對這些人吃驚,解決就越是明白自己此行的重要性。
他們這隊人從下到這裏開始,就沒了回去的可能性。
這事若是辦不好,他也不用黑爺耗費心力再救他一條命回去。
那夥計的舌頭很快便被割了下來,割舌頭時候的血濺了出來,差點沾到他的鞋上,解決有些嫌棄的挪開腳,半點不顧那人恐懼哀求的眼神。
“關哥,解家家規,這麼嚴的嗎?”
無邪看著這一幕,有些不忍的別過頭問。
即使他現在已經是小三爺,但直麵這些事情,還是讓無邪有些難受。
“你又不是解家人,不用遵守這些規定,不過解家家主有潔癖,你今後遇見的時候,少禍害他就行。”
關根指了指跟小花學的解決,對無邪認真的囑咐著。
主要是他每次見小花的時候,身上都不怎麼幹淨。
不管是渾身是血的抱他,還是三個月不洗澡不洗頭的堂而皇之去他家蹭飯。
又或者是風塵仆仆的靠他懷裏休息。
每一件都是在小花的底線上瘋狂蹦迪。
要不是小花脾氣好,估計早就把他給趕出去了。
所以他才這樣認真的叮囑無邪,反正他這輩子就這樣了。
讓他改還不如從無邪抓起,從根源上直接處理。
“這是重點嗎?”
無邪語塞,看著關根那一臉嚴肅的樣子,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個精致優雅又龜毛的壯漢。
聽說解家家主的年紀還沒有他大,也不知道關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