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是王家的孫女婿,跟他們有利益輸送。
情況有些複雜,一直在調查取證,還沒有宣判。
許木沒有見趙立群,而是先見了範重。
他是群雅集團的禦用藥劑師,所有產品的模仿,全部都出自這老頭的手筆。
“咱們現在要幹什麼?”
範重跟著許木身後,唯唯諾諾道:“我可什麼事情都沒有幹。”
“我就是群雅集團的藥劑師,老板分配了什麼任務,我就做什麼,我也不知道那些事情是違法的啊。”
許木沒搭理他,把他帶到一間密閉的辦公室後,才沉聲問道:“你跟風遠路是師兄弟?”
“誰?”
範重愣了一下,身子都忍不住往後退縮了兩步。
“風遠路。”
許木重複了名字。
“你,你,你是誰?”
範重盯著許木,冷冷的質問道:“你怎麼可能知道風遠路跟我的關係?”
“這麼說是真的了?”
許木凝眉道:“那被抓的趙立群就有可能是假的,真正的趙立群在哪裏?”
“什麼意思?”
範重有些迷糊道:“什麼真的趙立群,假的趙立群?”
刷!
許木沒有廢話,直接放大了範重的疼痛敏感度,而且達到了一百倍之多。
別說是打範重了,就算是他張口說話,都疼的不成樣子,不斷倒吸冷氣。
可吸冷氣也疼。
總之,不管範重做什麼,疼痛都難耐。
“我把你的疼痛敏感度放大了一百倍,你最好趕快說實話,不然疼都能把你疼死。”
許木淡漠道:“我隻給你三分鍾的時間斟酌措辭。”
“三分鍾過後,你若是還不跟我說實話,那不好意思,這根銀針就會一直停留在你的體內。”
“我,我,我說。”
範重隻是一個醫生,掙的又多,錦衣玉食,哪裏承受過這種痛楚,當場就服軟了。
“被抓起來的人的確不是真正的趙立群,而是他的替身。”
“在趙立群組建群雅集團的時候,他就開始挑選替身,這麼多年過去,一共找了三個替身。”
“根本不需要易容,那些跟他長的原本就很像。”
“再加上趙立群栽培,不管是氣質還是談吐,都能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我不想知道這些。”
許木淡漠道:“我隻想知道真正的趙立群在哪裏?”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範重苦澀道:“我隻是群雅集團的一個藥劑師,趙立群幹什麼事情又不可能跟我彙報。”
“你不是會易容嗎?”
許木反問道:“難道趙立群逃走的時候,你沒有幫他易容?”
“幫了。”
範重說:“木嬋那場直播之後,趙立群就意識到不對勁,便把假的趙立群安排到總裁位置上。”
“他私下找到我,讓我幫他易容。”
“易容之後的麵孔呢?”
許木問。
“易容成了一個長發飄飄的少年,學習藝術的。”
範重說:“我估計,他這會應該在哪個山頭寫生,畫畫呢。”
“有身份嗎?”
“沒有。”
範重解釋道:“這些都是機密的事情,趙立群絕對不會告訴我。”
“把畫像畫出來。”
許木道。
“畫出來之後,我這算不算戴罪立功?”
範重弱弱的問道:“能不能給我減刑?”
“這個不歸我管,需要懸劍組織核查取證。”
許木淡漠道:“你若是沒有再做其他違法犯紀的事情,應該可以減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