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の艦娘特刊(一)(2 / 2)

教徒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獨特,又看向深思著的的酋長,低下頭摸著肚子略帶不安地低聲問:“酋長,我們今天吃什麼?”

無視某隻喵亮晶晶的眼神,酋長頓了頓,沉吟道:“今天我們吃點點好了。”說完,大步走向了另一隻獵喵的住處。

教徒先是衡量著點點能不能吃的問題,但是肚子裏發出的“咕咕”聲很快就將問題轉移成點點夠不夠吃這一點上去了。“酋長酋長,點點那麼小怎麼夠吃?”然而一抬頭看見酋長早已走遠,緊趕著追問過去。

正走著的餛飩聞言一頓,從背後追來的教徒隻在星光中瞧見半張隱匿在月影裏蕭瑟的麵龐。

“我吃肉,你們喝湯。”說著頭也不回地走向點點喵所在的屋子。

嚴格說起來,被眾人尊為酋長的餛飩安頓的處所稱之為部落實是一種讚稱。落魄的三間茅草屋拱衛著裏邊稍好一些的酋長的大屋子,區別不過是外邊的小屋除了住人還要兼做倉庫用,酋長的屋子裏則專門騰了一間休憩用。

部落裏唯一一隻獵喵此刻正趴在幹草鋪成的床沿呼呼大睡。忘了說了,作為一隻夏天可當風扇,冬天暖腳暖手且平日裏經常外出捕獵的優秀獵喵,點點也時常(被動)睡在酋長屋裏。

雖然平日裏擔負著一隻成年獵喵的重任,然而“點點畢竟還是一隻幼喵,幼崽都是要好好對待的。”酋長常這麼說。

於是此刻一隻爪子掛在床邊,尾巴還不安分晃著的點點毫無戒心地安睡。茅屋的床邊即是大開的窗戶,說是窗,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遮掩。晴朗的夜空下,星光就這麼鋪撒在柔軟而矯健的小小身軀上。

步入屋內的餛飩一手拎起睡夢中的小小獵喵,一手握著象征酋長地位的圖騰手杖,屋外的教徒遵照酋長的囑咐點燃了篝火。

“酋長?”看著被一手提出屋外還迷迷糊糊的點點,教徒惴惴不安地看向酋長。

“把人都叫來吧。”沒有解釋的樣子,兩人把還在休息的大夥都叫起來。部落裏本來還是有不少人的,不過墨墨loli總是行居不定,逍遙也受不了外出以後,部落就隻剩下酋長、點點、獨特、教徒和兔子了,而負責狩獵的基本就全靠點點喵一個。

本來獨自抵達此處的獨特也是相當有能力的獵人,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每當輪到獨特外出捕獵的時候都會出現意外,被成群的斑馬追趕、夜晚趕上發情的公犀牛決鬥以至於沒有任何收獲、捕獵的途中被其他的獵人誤認為是獵物而帶傷回家。還有像這次似是被卷入了近期非洲提督與歐洲提督的混戰,幸好隻是餓到了,如果受傷的話這回部落裏恐怕連一點急救用品都湊不出來,最後一卷紗布在上上次的出征中用完了。

“大半夜的……還有什麼事……?”滿臉落魄的獨特顫顫巍巍地站在篝火前,一旁的兔子也是一頭霧水。“為什麼要叫兔子的說?既然沒有食物所以也不用兔子下廚的說。”

終於清醒過來的點點掙紮著從酋長大人的魔手中掙脫出來,挨著教徒奇怪地看著一臉肅穆的酋長大人。

平日裏穿著隨意的酋長此刻頭戴翎羽,手持權杖,“祭祀用的鼓呢?”酋長抿著嘴唇看向兔子。

“我們什麼時候有鼓的說?”兔子君一臉茫然。

“上個月拿來和行商換了物資了酋長。”獨特君泫然欲泣。“上上上個月我們換掉了檀木條案,因為部落裏什麼吃的都沒了酋長你就同意賣掉了;上上個月把祭祀船也賣了,來的人說現在手工木製品也相當值錢;上個月本來是想要賣手杖的,最後人家覺得非洲的祭祀鼓比較特別,所以……”獨特沒有說下去,直勾勾地盯著那根同樣用非洲黑檀製作的手杖。

餛飩不自在地捏了捏還握在手中的古老木杖,“祭祀,出征。”平靜地望著還留守在部落的其餘四人,“看準時機,在兩個大陸的提督們休整的時機打撈換取物資。”

“我XXXXX!走了多深了,還沒找到礦脈?”胖次回頭詢問同行的兩位提督,“你說那些人不是騙我們的吧?這裏真的挖得到東西麼?”

“再走遠一些看看,寧可信其有,胖次。”千層對著已經變得暴躁的隊友安撫道。

“我說那些本地土著知道這裏有那些東西怎麼會不來?他XX,不會是前麵搞好了準備把我們一鍋端了吧?”漫長的隧道裏感到時間無限漫長的胖次散發著腦洞。

羅曼落在最後,不時用手上的東西對著岩壁敲敲打打,仔細檢驗岩石中的礦物和構成。“別鬧,這裏就差不多了。”

“你確定?”已經異常不耐煩的胖次回頭道。

“一試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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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