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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車的路上,給這邊的經理打了個電話,詢問了夜無寞他們的包廂。
快到頤皇時,他給經理發了個信息,讓經理取了那兩瓶好酒醒著,一會給包廂送過去。
他今天穿了件雪青色深V綢緞襯衫,黑色西褲,上了些發膠,抓了個帶著幾分慵懶帥氣的發型。
近一米九的身高,修長完美的身材比例,加上帥氣的臉,他走到哪裏都會是焦點。
一進頤皇,周圍人都過來跟他打了招呼。
他笑著點頭,單手插兜,懶洋洋的往夜無寞的包廂去。
之前他困得難受,也沒問夜無寞是哪個朋友,打開包廂的門,看到真皮沙發上坐著的顧言,他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沒想到夜無寞說的朋友會是顧言,其實他不是太想跟顧言這個人接觸。
幹不過是一方麵,顧言是他弟媳夫祁夜的好友,他實在也不能對他動粗。
略微抿了抿嘴,他揚起了標準的笑意,走進了包廂,“寶寶,我還以為你要給哥介紹新朋友,原來是顧醫生。”
他主動把手伸向了顧言,“顧醫生,好久不見。”
他雖說對顧言有點意見,但是弟弟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顧言站起身,微笑著伸出手握住夜無寂的手。
他今日穿著件白襯衫灰色西裝馬甲,手臂上的臂箍勒緊挽起的袖口,露出半截有力的小臂。
夜無寂看著他那張精致帥氣臉上溫文儒雅的表情,就忍不住會想起他背地裏野性的那一麵。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雖然年紀不小了,但真的很吸引人。
撇去被他睡了那點不甘心,夜無寂還是對他的外形很滿意的。
“哥,你說的好酒呢,拿來給顧言嚐嚐。”夜無寞摟著祁夜的肩,半邊身子都靠在祁夜的身上,像隻黏著媳婦的大狗子。
“吩咐下去了,馬上就送來。”
夜無寂收回手,對著祁夜點了點頭,在顧言旁邊坐了下來。
倒不是他想坐顧言身旁,而是他那個倒黴弟弟一直黏著媳婦,他過去實在是像個電燈泡。
而且當年因為他造成祁夜跟夜無寞分開八年,他到現在見到祁夜還有些心虛。
很快,經理親自把醒好的酒送了過來。
夜無寂給三人倒了一杯,唇畔帶笑,“前些日子朋友在F國拍的,說是珍藏品,喝一瓶少一瓶。”
“珍藏的酒你都舍得拿出來,是我親哥。”夜無寞端起一杯先遞給媳婦,才端起自己的。
顧言修長的手指端起酒杯,品了一口,“1869年的大拉菲,這世上也沒存幾瓶了,拿出來喝有點可惜。”
前些年,這酒就拍賣到了二十多萬美元一瓶。
夜無寂能舍得拿出來招待人,確實是夠大方的。
“這你都能喝出來。”夜無寂有些驚訝的望向顧言。
他喝酒就隻是喝酒,對於品酒絲毫不擅長。
對於他來說,酒這個東西就是生活的調味劑,開心時喝點助興,不高興時喝點排解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