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那件事，夜無寂笑了起來，“你他媽的還有點良心，我暈過去了，還知道給我清理了，換了新的被褥床單。”
“我那會就在想，你這人可真講究。要是我被人下了藥，我特麼不把他丟糞坑都是仁慈的。”
“雖然但是，我還是很他媽生氣，我這麼多年沒人敢碰的屁股，被你個禽獸差點幹廢了。”
顧言無奈笑了聲，“那難道不是你自作自受嗎？嗯？”
他側眸看了眼夜無寂，繼續說道：“可你那麼生氣，去M國找我後，也沒對我發火，我覺得你脾氣並不差，性格其實很好。”
不但如此，夜無寂還總是喜歡委屈自己，寧願自己吃虧也不會占別人便宜。
可他自己卻意識不到這點，總潛意識的犧牲自己成全別人。
“發火？”
說起這個，夜無寂更氣了，“你他媽見我就笑的那麼和善，主動要求賠償我，不但不跟我計較下藥的事，還紳士有禮，又他媽帶我看話劇，又是舍棄工作陪我遊玩，我怎麼發火？”
當時他確實是奔著找顧言算賬去的，但見到顧言後，他那和善溫柔的樣子，讓他的火根本發不出去。
顧言溫柔的看了眼夜無寂，“我就是那個時候愛上你的。”
他麵帶笑意，回憶起那時候的事情，“其實在你找到我之前，我在廣場上看到了你，你跟一個小姑娘在喂鴿子，那時候的你臉上帶著溫和爽朗的笑容，帥氣又美好，那一瞬間的你讓我移不開眼。”
夜無寂愣了一會，才瞪了他一眼，“你看到我了不打招呼，還讓我到處找你？”
顧言無奈，“我以為你隻是去旅遊，並沒有想到過了那麼久是去找我算賬的。”
那時候的夜無寂讓他感受到了一眼萬年。
雖不是第一次見麵，可他卻有種一見鍾情，怦然心動的感覺。
他以為自己是見色起意，後來那個畫麵時常在他腦海出現，他便覺得自己應該抓住夜無寂。
夜無寂突然就覺得好笑，靠在座椅上笑了起來，“這麼說，顧教授是見色起意，被我的美色迷了眼。”
“嗯，始於顏值，忠於人品。”
顧言很誠實的承認了，側眸看了眼夜無寂，“小寂，我愛你不是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所以我不會輕易放手的。”
“顧教授還少了一句，癡於肉體，迷於聲音吧。”
夜無寂笑的臉頰發酸，心裏也酸酸的，笑的眼眶發燙，嘴上卻依舊不饒人，“我看你就是饞我身子，我叫的好聽嗎？顧教授？”
顧言淺笑，應了聲，“你的一切我都喜歡，連同你的壞脾氣。”
夜無寂側眸看著開車的顧言，感覺他情話說的太順口，像是說了無數次的渣男。
他又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問道：“你跟你前任也總這麼說？”
顧言側眸看他一眼，把車停在了餐廳的車位上，才轉頭看著他的眼睛，反問：“你確定你真的想知道？”
夜無寂看著他的眼神，突然就不想知道了。
他猜到了答案，也知道那個答案不是他想聽的。
顧言解開安全帶，傾身在他唇邊親了一下，“沒有，我跟他說是情侶，更像是合作夥伴，在一起談論工作的事情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