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到了。”
顧言在他唇邊印了個吻,眉眼含笑,“夜無寞是他們的寶寶,而你是我一個人的寶寶,我現在想跟我的寶寶車震,不可以嗎?”
他說的這麼深情有理,夜無寂竟然無法反駁。
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你,果然是個老變……態。”
夜無寂的話被顧言悉數吞進腹中。
顧言在他耳邊低聲笑了笑,“寶寶,我是老變態也隻是你一個人的老變態,遇到你我才變成變態的,所以你要負全責。”
他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夜無寂的身上,親的夜無寂腦子一片混沌,根本沒辦法組織語言了。
想他夏城大猛攻,玩了這麼多年,竟然每次都在這個斯文的老禽獸身上翻車。
顧言親了他一會,突然坐了起來,看著他無奈的笑了笑,“什麼都沒準備,繼續不下去了。”
夜無寂看著他略微有些遺憾的樣子,突然就覺得很好笑,躺在座椅上笑的胸膛震動。
他無病呻吟了半天,顧言就這麼把他心裏所有的陰霾都清除了。
他該不該說一句,“不愧是你顧言。”
越是跟顧言相處,就越發覺他的好。
顧言他溫柔,獨立,強大,深情,安穩。
最重要的是,他的情緒真的太穩定了。
可越發現顧言的好,他就越覺得害怕。
如同著名女詩人艾米莉·狄金森作的一首小詩中所寫:“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正因為他沒見過陽光,所以這麼多年深處黑暗他覺得是正常的,可顧言如同一束溫暖的光走進了他的生活。
倘若他淪陷了,顧言若是離開他,對他來說太可怕了。
他無法想象墜入更深的深淵,他該如何自處。
可是他好不容易抓到的陽光,怎麼舍得放手呢?
他如同在沼澤掙紮,手裏雖然抓著救命的浮木,那塊浮木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可不安的沼澤卻在拖拽他。
他在恐懼和希望中徘徊,卻依舊不舍得放手。
顧言看著他盯著自己出神,低頭在他唇邊親了一下,伸手把他胸前的扣子係上。
“你先躺一會,我去開車回家做飯吃。”
本身準備在李暢的生日宴上吃的,可他倆鬧了那一出,顧言和夜無寂這會都肚子空空。
“好。”夜無寂答應了聲,對著顧言笑了笑。
顧言又親了他一下,才回到駕駛位上駕車離開。
夜無寂坐起來,挪到了副駕駛的後麵位置,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盯著開車的顧言看。
他越看越覺得,顧言長得真的很有魅力,完美到讓他挑不出任何毛病。
現在他有些好奇,什麼是顧言不會的。
哦,對了,打遊戲機,顧言不行,技術很菜,小學生都不願意跟他玩的那種。
哦,還有,腿毛有點稀疏,不夠有男人味。
嘖,還有什麼?
還有,對了,他性欲太強,有點纏人。
還喜歡接吻,親個沒完,太煩人了。
顧言從後視鏡看到夜無寂一直盯著他,勾起了唇角,“最近這幾天腿毛長出來了,有點刺撓,以後別這麼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