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繁一直跟夜無寂聊著投資的事情,也沒喝多少酒。
他本身就是個不太愛喝酒的人,夜無寂今晚也沒怎麼喝,正好合他的意了。
孫尚緯在旁邊根本插不上話。
主要是插話了袁不繁也不理他。
他一個人鬱悶的喝酒,喝了會後便去了衛生間。
等孫尚緯進了衛生間,夜無寂才有些歉意的跟袁不繁說:“今天這個事情是我做的不地道了,但我看他實在是想你想的難受,要死要活的那個樣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想著約你出來跟他心平氣和的聊聊。”
“我知道,沒事。”
袁不繁表示理解,“不過我跟他早就該談的都談了,不心平氣和的人是他,離婚已成事實,我跟他沒什麼好談的了。”
夜無寂端起酒杯,靠在沙發上喝了口酒,“你們倆的事我一個外人也沒法說,但你們分開了,我真的是覺得挺可惜的。”
袁不繁性格其實挺好的,為人很有邊界感。
他本身就是直男,對孫尚緯真的是一心一意的。
夜無寂有的時候會覺得,袁不繁的性格跟祁夜有點像。
隻是祁夜這人是比較淩厲的冷漠,但袁不繁是那種很自然舒適的疏離。
他倆最像的地方,就是很難有人能走進他們的心,可一旦進去了,他們就會全心全意。
可這樣的人也最狠心,一旦下了決定,就很難再去改變了。
袁不繁往衛生間方向看了眼,對著夜無寂笑了笑,“我先回去了,投資的事情下次再聊。”
“等下。”
夜無寂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腕,萬分無奈的歎了口氣,“給我最後一次麵子,留下勸勸他,他真的要把自己折騰的沒有人樣了,這個時候隻有你能勸得動他。”
夜無寂知道自己強人所難了,可他實在是不能看著發小瘋了。
袁不繁對著夜無寂無奈的笑了聲,“當我還你上次救急了,我單獨跟他聊聊。”
“好,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聊,有需要就找我,別不好意思,不論孫尚緯,咱倆也好些年的交情了,沒了他朋友也是照做。”
夜無寂站了起來,拍了拍袁不繁的肩,掏出一支煙點著出了包廂。
袁不繁這人真的沒的說。
說實在的,孫尚緯那個狗東西配不上他。
算了,他自己的事還理不清,別人的更複雜,懶得理了。
他坐著電梯下了樓,走到頤皇外麵,站在門口抽煙吹了會風。
他記得出門時忘記給二胖放糧食了,得趕緊回去給它開個罐頭,不然瘦了的話摸起來就沒有手感了。
拿出手機正準備給小五打個電話,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禿頭大肚子的男人。
他低頭看了眼矮了他一個頭的徐總,勾唇笑了笑,“喲,什麼風把徐總您給吹來了。”
徐總趕緊點頭哈腰的賠笑,“夜總好,我是專程來找夜總的。”
“找我幹什麼?徐總今天是想要我的左腿還是右腿,或者是兩隻都要?”
夜無寂語氣懶洋洋的,手裏的煙抽完了,他回到頤皇門口,把煙在金色的垃圾上掐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