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夜無寂的眼底滿是感激，笑著說道：“這是當初您給我的二十萬，我媽媽用您給的錢治好了病，是您救了我媽，我今天想見你，除了還錢之外，主要是想當麵跟你說一聲謝謝。”
他這聲謝謝夜無寂受之有愧。
他看著雲霄笑了笑，“這錢本來就是你應得的，而且我給你錢的初衷也不是為了給你媽媽治病，所以這聲謝謝實在是沒有必要。”
“不是的。”
雲霄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夜總是個好人，你自己可能不覺得，但是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人，這錢確實不是為了給我媽治病，但是你完全可以不先給我錢。”
而且夜無寂知道他需要錢時，沒有任何猶豫的給了他，並且一直很尊重他，從來沒有強迫他做任何不願意的事情。
聽雲霄這麼一說，夜無寂倒是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個好人了。
“那我就接受你的感謝了。”
雖然二十萬對夜無寂來說實在是算不得什麼錢，但既然雲霄要還，他還是收下了。
雲霄看了眼他服務員放到他們麵前的咖啡，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夜無寂。
“怎麼了？”夜無寂看出他有話要說，主動問了句。
雲霄還沒說話，顧言從口袋掏出一張紙遞給雲霄，“你是想問欠條吧。”
之前夜無寂收了欠條就隨意塞口袋了，後來根本沒想起來過。
他那時候都住顧言那了，衣服都脫在顧言那裏。
顧言在給他衣服送洗前出，從他口袋掏出來這張欠條就收起來了。
在雲霄要求見夜無寂的時候，他就猜測到了雲霄要見夜無寂的目的，出門前就把這張欠條給帶出來了。
看到顧言遞來的欠條，雲霄臉上一喜，“對，謝謝顧教授。”
他雖然喜歡過夜無寂，那時候也因為顧言嫉妒過，但是很快想明白了。
他對於夜無寂來說就是個發泄性欲的對象。
而顧言對夜無寂來說是不一樣的。
就算是沒有顧言，他也得不到夜無寂。
夜無寂有些吃驚的看了顧言一眼，然後笑了起來，“顧教授真是料事如神，看來你早就猜出來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顧言勾唇笑了笑，“跟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才發現我料事如神？”
夜無寂一看到顧言笑，就覺得心癢癢。
礙於在公共場合，而且對麵還有人，他收回了視線，收起了蕩漾的心思。
他端起咖啡喝了口，掩飾的問雲霄，“你現在是畢業工作了？”
才短短一年就能拿出二十萬，他的工作應該是不錯的。
“嗯，去年下半年就實習了。”
雲霄對著夜無寂點頭，“在一家審計事務所工作，遇到了一個貴人。”
他其實很感激夜無寂，要不是夜無寂的二十萬，他估計會為了錢繼續下海。
要是那樣的話，他就沒有機會遇到那麼優秀的人了。
他的話剛說完，手機突然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眼，有些歉意的跟夜無寂和顧言說道：“夜總，顧教授，不好意思，我朋友來接我了，我先走了。”
“好，慢走！”夜無寂笑著對他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