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歌想要出去透透氣,她要現不出去,呆在這悶熱的猶如棺材的牢籠裏,她會被憋悶死。
葉婉歌身子虛弱,走起路來腳步有些虛浮,小蝶怕她跌倒,伸手扶著她。
葉婉歌出了屋子,夜晚的風撲麵而來,那涼風撲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到秋風悄然而至。
小蝶看著陣陣涼風吹過,擔憂的說道,“皇後娘娘,這風太大還是進屋吧?”
小蝶怕剛剛從死門關,被拉回來的葉婉歌,被這風吹的再犯病。
葉婉歌搖了搖頭,她不肯進屋,站在長廊上,身子倚在一根柱子上,拂開小蝶的手。
她明白她此次得的重病,不是受了什麼涼,而是勞心勞累的結果。
聽到葉承宣被抓,她一時著急,所以讓病魔給打倒了。
“本宮沒事。”葉婉歌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半彎的明月,聲如蚊蚋的說道。
葉承宣被抓是葉婉歌,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情,那樣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不知道這些人為何要抓他。
為了葉家的錢財,是什麼樣的人為了葉家的錢財,而挺而走險了。
葉婉歌在心裏百思不得其解,她此時一心擔憂著葉承宣,卻沒有想到南宮敖不盡人情的,把葉昌宇調到了吳城。
南宮敖忙完了手裏的事情,再次去了花香閣後,看到的是昨夜還躺在那兒氣若遊絲,要死的葉婉歌,站在長廊的一根柱子旁。
抬眸看著天空,那黑如墨色的長發,被風吹的飄起來,一雙黑眸猶如天上的星辰光彩奪目。
南宮敖看著站在那兒,全神貫注看著天空的葉婉歌,他也順著她的眸光看去。
天空中繁星如織,璀璨奪目讓人移不開眼。
他開口道,“皇後,這熱疾剛好轉,不在屋裏歇著,往外跑做什麼呀?”
南宮敖看著帶病的葉婉歌,不愛惜自個兒的身體,大晚上的往外跑,有些不悅的質問道。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聲音,幽幽的轉過頭來,看他陰沉著臉,她費力的從嘴角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說道,“皇上,出來看看這璀璨的星光。”
南宮敖聽到葉婉歌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說道,“胡亂!這麼晚了不在屋裏歇著,跑出來吹風,要是再生病了,朕為了你操心操肺的,這條命可就真的要丟了。”
她病了一天一夜,他守護了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他未曾闔眼。
聽到他的話,她報歉的說道,“皇上,臣妾知錯了。”
說完這話,她轉身往屋裏走,腳剛抬起腳,她就被他橫著抱起。
“啊!”她嚇的驚呼一聲,伸手摟著他的脖頸。
他生氣的抱起她,把她放在床榻上,開口指責道,“朕為你揮長劍拋江山,隻為了你的健康,你卻如此的不愛惜自個兒。”
睡在床榻上的人,聽到他一聲接著一聲的指責,剛剛還毫無困意,現在卻睡意正濃,打著哈欠,說道,“皇上,臣妾乏了,要歇著了,皇上消消氣,回去歇著吧!”
南宮敖聽到這話肺都氣炸了,他如此的關心她,卻換她這麼一句話。
南宮敖看著躺在床榻上,半閉著眸子的葉婉歌,他生氣的甩了腳上的龍靴,說道,“朕今晚留在花香閣。”
南宮敖的話落,葉婉歌還沒有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就感覺到自個兒的身子又脫離了床榻,被人抱著放到了床榻裏邊。
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南宮敖已經躺在她的身邊了。
葉婉歌身體虛弱,看著躺在她身邊的南宮敖,說道,“皇上,你睡在這兒,臣妾這病秧子,怎麼能伺侯好皇上呀?”
南宮敖聽到這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他咬著牙,看著葉婉歌惡狠狠的說道,“朕真想掐死你,早知你是這般的沒良心,朕昨夜就不動護國的神冰來救你。”
葉婉歌知道昨夜是南宮敖下令,用那七彩玄冰把她的命救回來的,所以現在聽到他提起七彩玄冰,一點也不驚訝。
看著恨的她咬牙切齒的南宮敖,聽他說出口的話,她心裏對他的救命之恩,一點感激之情都沒有。
身為一個男人,身為她的夫君,對她一絲一毫的關愛與付出,都奢望著她高額的回報,這讓她瞧不起眼前的男人。
就好比說南宮敖賜她十萬兩黃金,必定會在她麵前要回這情意,從她這討回的至少也得是加倍的利益,他給她十萬兩,她就得回他二十萬兩,而他還口口聲聲說他對她是如何的好。
很多時侯,他都覺得這不是一個心懷大肚的君主,而是那些窮酸布衣家吃不起飯的小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