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換了身衣服,穿的竟然是秦淮之的。
書房還打開了通風換氣的係統。
……這兩人到底做了什麼,林尉不敢猜,林尉也不敢問,隻能看出他家二少心情很好。
彙報完工作,林尉目不斜視趕緊離開。
要出門的時候,秦淮之叫住了他,說:“和霍延說一聲,讓薑允帶人過來一趟。”
薑允是秦淮之的私人設計師,帶領的團隊平時專職負責秦淮之的衣物,隻是秦淮之很少叫人過來,都是薑允每個月固定時間過來幾趟。
這時候讓人來,顯然不是為自己,林尉看了眼後麵懶得動彈的謝遙臣,心如明鏡,應聲:“好的。”
林尉離開了,秦淮之才走到謝遙臣麵前,微微一俯身,碰了下他微微泛紅的眼尾,擦去那一點點水跡,“起不來了?”
聽出他言語中的戲謔,謝遙臣磨牙,“你在瞧不起誰!”
001:“就是,瞧不起誰,宿主你支棱起來給他看看!”
謝遙臣:“……”
他惱羞成怒,將001單獨屏蔽。
“你個狗東西,你是故意占我便宜!”謝遙臣咬牙切齒的控訴秦淮之。
秦淮之動作優雅而溫柔地給他扣上身前兩顆扣子,“難道不是你給我機會的?”
“我明明跟你解釋了——”
秦淮之:“亂說話,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謝遙臣無言以對,畢竟底氣不足。
“不舒服嗎?”秦淮之忽然問。
謝遙臣老臉一紅,唉,這倒……但人總得矜持一些吧!
給他整理好衣服,秦淮之最後摸摸他臉,“記得,以後離他遠點。”
他說的是秦嘉樹。
哪怕知道謝遙臣和秦嘉樹之前的確是沒什麼。
謝遙臣哪能不知道這人有多小氣,“知道了……”
見他聽話,秦淮之給他一個獎勵的輕吻。
這天之後,謝遙臣就發現,秦淮之對待他每天的鍛煉更上心了起來。
知道這人心裏在惦記什麼,謝遙臣老神在在,每天老實按照他給的鍛煉計劃來做,最後還露出很累的樣子,仿佛隻差一點就要累到半死不活了。
秦淮之一開始沒懷疑,直到某天看見,謝遙臣前腳還在他麵前路都走不穩,直往他懷裏栽,後腳就背著他撒歡跑到花園去和園丁一起種玫瑰。
他眼睛就危險地一眯。
隔天,就和謝遙臣提出要帶他去複查。
這個月複查的日子還早,而且每次都是謝正誼負責的,由秦淮之帶著他去,讓人看見的話恐怕會覺得怪怪的。
但謝遙臣沒多想,正好也懶得指望謝正誼,就說:“好。”
醫院。
已經在電話裏交流過不止一次,陳醫生對秦淮之已經不陌生了,而且以前也打過交道。
見麵他就客氣地握手:“二少。”
對於今天竟然是秦淮之帶著謝遙臣過來一事,他是有些詫異的。
按理說謝遙臣有家長,這事一直都是謝正誼負責,秦淮之一個外人……
正疑惑間,就發現謝遙臣和秦淮之舉止之間,竟不自覺流露出不同尋常的親昵。
電光石火間,陳醫生明白了某些東西,表情不禁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