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周仁沒有問那個人的名字,他本以為那個人是一笑堂的員工,就沒有多問,至於他是不是騙子,等吃了藥就明白了。
“沈正穀,那個人好像是你讓進去熬藥的吧,說說他叫什麼,住在那裏?”陳啟婷已經看過錄像,知道他和那個神秘的人有過接觸。
“我……”沈正穀聽到陳啟婷的話,他很想直接過去狠狠的打他一頓。
“那個人說我們不會煎藥,要自己煎藥,我正好下班,就沒有理會他,至於後來他進去煎藥,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沈正穀一臉和氣的解釋著,心中卻狠狠的罵著陳啟婷。
“你好像早下班了吧?”陳啟婷反問道。
“我……”沈正穀這次無言以對了,雖然是淩晨兩點下班,可是大家都是一點半就離開了,回去洗澡換衣服,深夜來煎藥的人很少,大多數有病的人,都去醫院了。
周仁一聽就明白了他們之間的恩怨,臉色一沉,“讓張炳文來。”
“周叔,張總很快就來,你稍等。”陳啟婷依然保持著他那職業性的笑容,一擺手,所有的員工都離開了會議室。
張炳文聽說周仁來了,去外地一個分公司的計劃也取消了,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總公司。
“叔,你什麼時候來的?”張炳文走到周仁麵前,對周仁的到來他感到非常的高興,周仁已經十幾年沒有來墨海市了,看著他的臉色,確實不如從前了。
“來了幾天了,我找你有事。”周仁看到他來了,怒容消失了。
“事情我大致了解了,不過聽啟婷說,那個人不是我們公司的,甚至以前都沒有見過。”張炳文已經從陳啟婷給他的電話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炳文啊,這個人能治療好我的病,說明不簡單,你要留意,下次要是有個人……”周仁本想說明那個神秘的醫生正在尋找野山參的事情,不過說到這裏,感覺有些不妥,接著說道,“要是他在來藥店,需要什麼藥,盡管滿足他的要求,但是一定要通知我,我要請他吃飯。”周仁吩咐著。
張炳文一愣,周仁請人吃飯,這是從來沒有聽過的事情。
“叔,你放心,下次要是見到他,我會馬上通知你的。”張炳文知道這個人相當的重要。
“那個人不喜歡墨跡,他有什麼要求,盡管答應,他還說,三年之後,能完全治療好爺爺的病。”周雪此時也開口說話。
“幾年沒見小雪,長的越來越標致了,叔叔記住你的提醒了。”張炳文微微一笑。
“我明天就回去了,記住我的吩咐。”
“叔,你放心,有了那個人的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您。”張炳文並不知道周仁生病的事情。
周仁吩咐完張炳文就離開了,他要回京城去了,離開的時間太長了。
“啟婷,打印那個人的照片,每個人發一張,一旦發現了那個人,立即打電話給我。”張炳文回到了辦公室就吩咐著。
“我們已經查了,查無此人啊。”陳啟婷反駁了一句。
“從他的這藥方上看,這個人的身體不是很好,可能還會再來。”張炳文看著項天嘯的藥方。
陳啟婷輕輕的搖搖頭,嘴角輕蔑的一笑,不就是一個周仁嗎,至於那麼緊張,他隻是以前的司令員而已。他離開墨海市的時間那麼多年了,給他麵子已經很不錯了。
陳啟婷雖然這樣想,不過還是笑著回答,“這個你放心,我會交代大家的。”
模糊的背影,朦朧的臉龐,一笑堂人手一冊,似乎這項天嘯比他們的工作還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