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人似乎沒有聽見一樣,頭也沒抬。
雲英走過去,“這個多少錢一個?”
“兩百,不議價。”那商人看了一眼,麵前的女人,發現有些驚豔。
雲英從錢包裏拿出兩百塊,但是她並沒有遞過去,而是接著問道,“前兩天在這裏賣藥的人那,藥攤上好像寫著清神明智這幾個字。”雲英回想著前幾天的情形,他甚至都忘記了項天嘯的臉龐了,隻是記得這幾個字。
“他啊?”那人看著那兩百塊,接著說道,“他就來了幾天,好像做了一單生意,這幾天沒見來。”
雲英點點頭,“哦!”
雲英了解情況之後,把錢放到錢包裏,轉身就走。
那老板看到雲英走了,在他身後喊著,“你不買東西啊?”
“我從來沒說要買東西啊,我隻是問了價格。”雲英很平靜,理直氣壯的離開了自由港。
“你……”那老板本還想解釋,不過女人說的有道理,他也就沒在爭辯。
錢可以讓人蒙蔽雙眼,一點點的利益驅使,可以讓人完全喪失自我。雲英雖然年紀不大,不過她卻經營著一家公司。
“有沒有見到前幾天在這裏賣藥男人?”
雲英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有人大聲的責問著剛才那個商販。
商販看到他們那麼彪悍,不過他也不害怕,畢竟在這自由港,沒有人敢惹事,“兩百塊。”他說著伸出了手。
那人嘴角輕蔑的笑了笑,“好啊!”
當他說完啊字之後,抬腳對著那個男人就是一腳,那商販手無縛雞之力,被踹出了兩米遠。
“幾位大哥,饒命,饒命!”他害怕的雙手抱頭,蜷縮在一起。
“前幾天在這裏賣藥的那個人這幾天有沒有來?”其中一個人大聲的問道。
“沒有,一次都沒有。”商販驚恐的回答道。
“這是我的電話,如果那個人來了,偷偷的給我打電話,好處是不會少的。”那個人說著,就扔出一張紙,上麵有他的號碼。
這些人不是劉騰飛的朋友嗎,他們來找的莫非是那個大師?雲英遠遠的看著那些人,她沒有驚動他們,這些都是劉騰飛的一些狐朋狗友,沒一個好人。
不能讓這些人找到那個大師,他們沒有一個好人。雲英想幫忙,可是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何幫忙。
雲英也想不出任何辦法,不過現在看來,他們是找不到那個大師的。
她回到家,看到父親居然在家,心中有些惱火,他不是在醫院裏陪著媽媽的嗎,怎麼回來了。
不過看打雲浩南臉色鐵青,雲英知道,一定發生了事情,而這個事情,和他的官位有關,雲英也沒有理會直接上樓。
“你下來,我有話問你。”雲浩南嚴肅的喊住了正要上樓的雲英。
“什麼事?”雲英回頭,她並沒有想下來,他父親能生氣的事情,一定和官位有關。
“劉騰飛受傷,你知道吧。”雲浩南質問道。
“這個事情,和我沒有關係。”雲英不屑的一笑,接著上樓,心想,他受傷,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打的。
“他的腳腕粉碎性骨折,一時半會好不了。”雲浩南在雲英背後解釋著。
腳腕,骨折?雲英停下腳步,想著當當是看到那個大師曾經用手推過劉騰飛的腳腕,難道就是那個大師讓他受傷的。雲英想到這裏,微微一笑。
“你早晚是劉家的人。”雲浩南在雲英關門的刹那說出了一句這樣的話。
“我死也不會嫁到劉家的。”
接著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