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血了!由於太用力,我上方的門牙都被磨出了血絲,好痛啊!
“喂,給我!”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他話裏是什麼意思,總統大人已經湊著紅嘟嘟的嘴唇抵上我的手臂,細柔的氣息飄散在我手臂上,手背上每一寸肌膚在他帶著微微芬芳的呼吸下都不由得舒展開,一陣麻意侵襲著我全身。
雪白而整齊的牙齒咬住麻繩朝著手指有規律地一下一下地扯動著,大概過了兩分鍾,麻繩在我和他的共同努力下,終於被解開,掉到了地上。
“景柏,謝謝你,現在就讓我來幫你解吧!”為了表達自己的謝意,我一掙開繩子連心疼地撫摸加按摩的時間都不給自己,直接擦了擦掌心的汗,想給他鬆繩子。
“不用。”他毫不留情地拒絕。
“為什麼不讓我幫你解?”殺氣騰騰的眼神都快冒火了,這種狂妄自大、以為世界就該繞著自己轉的人最討厭了!
“你不是想走嗎?”
我倒!“那你呢,打算就一直在這裏坐下去嗎?”費力幫我用牙齒解開繩子就是因為我想走?
“不會坐太久,他差不多也快到了。”
“他是誰?”
“這次事件的策劃者。”
{07}
“哎呦,誰放的破玩具啊!”一道清亮的聲線從門外闖了進來,幾乎是同一時間,大門被人用力推開,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的手中還把玩著那個剛被我誤以為是定時炸彈的變態玩具,一副玩世不恭的痞子樣衝著我們咧嘴就笑。
“嘿嘿,總統大人好雅致呢!是在玩X虐待遊戲嗎?”男子玩味地丟掉手中的玩具,自由落體的“定時炸彈”咕嚕咕嚕滾到了大門口。
“蓮初,想進監獄嗎?”金色的雙眸閃過一道犀利的冷光,如二月飛雪般冰凍的聲線猛地刺入我們的耳廓。
蓮初?!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就是資料裏所描述的,景柏的“青梅竹馬”,在警界與金融界都有一定聲望,而且又是全球十強之一的蓮式企業最年輕的接班人蓮初!北之國僅次於景柏的曠世神話!
“不開玩笑了,不過呢,這本該進監獄的人卻提前一步進了地獄,你說,這該怎麼辦呢?”這被喚為蓮初的男子一改起初的不正經,突然皺起的眉,令他周身散發出屬於沉穩男性的魅力。
景柏也陷入一陣沉思,蓮初蹲下身子,修長的身影覆了下來,擋住了總統的絕魅臉龐,他夾在我們兩人中間,動手為景柏解開繩索。
繩子從他手上滑落,掉在地上扭成一團,蓮初先他一步起身,景柏按壓了幾下手掌,便接著起身,重新坐到旋轉椅上後,我發現空氣中多了幾分沉悶。真奇怪,他們兩個到底在通什麼耳語呀,為什麼我都聽不明白呢?
“景柏,他不會就是你剛剛說的事件策劃者吧?”我指了指一旁站得筆挺的蓮初。
“不是,他是我朋友,這次是在為我調查整件事,而那個策劃者,現在已經死了!”景柏發話,語氣中隱約透露著幾絲不耐煩。
死了?!蓮初在接過我的視線後,露出雪白的牙齒,“小姐,你哪位啊?”
啊?真的不太像“綁架”策劃者呢,就蓮初那樣,用漂亮來形容他的臉蛋也不為過,一個大男人長得跟個姑娘似的,怎麼看怎麼別扭,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花花公子的形象!
“我是你媽!”給了他一個白眼後,我自顧自坐回到白色沙發上。
“哦?”他衝著我曖昧地笑了笑,然後轉身望向景柏,“爸爸,你什麼時候找到我媽的,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
Oh My God!瘋了瘋了!他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美貌與智商並存、威望與財勢同在的蓮少爺嗎?!
一個花瓶先我一步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朝著蓮初站的方向砸來,蓮初一個側身驚險地躲過景柏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