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初中的時候。好多都是從政治上學的,就像微笑。雖然有點錯誤了。但我記得在麵對每一個人的幫助,或者是什麼的時候,應該要說一聲謝謝。
在謝謝這詞之中我遇到了很多。令我最溫暖溫馨的事情和人。就像在學校中有一位阿姨。每次我看她打飯的時候都很憂愁。眉頭很緊鎖。我想著應該是做飯的時候那種煙霧很大,以及學生打飯的時候那種吵嚷,令她感到煩躁(應該是心煩意亂)。然後我想著每次打飯的時候就是一位阿姨都說謝謝,那麼他們的心情會變好呢。然後我就跟這些阿姨混的很熟的。每次我打飯然後遇見他們插隊或者是亂排的話,第1個那位阿姨看到我的話她就走過來。給我打飯,然後之後我的飯打的也蠻快的,並且得也蠻多的,老開心的。
自從知道那個謝謝之後,我去菜市場買菜,我買個豆腐,然後對老奶奶說謝謝,然後她跟我說“你不用跟我說謝謝,我向你收錢的,”然後我笑著說沒事。
有意思的就是我的外號叫做gate。也就是雞,這個意思不管是普通話的意思還是壯族的說法,它也是個不好的意思。然後她就說“假如你的同學叫你外號的時候,你就不要答應,你不理他們,知道不?這個聽起來不好聽”我應和著她,嗯嗯嗯好的。
雖然吧,這個外號,現在可以說很少人知道,也很少人能說出來。在以前可以說是很不好聽,但是現在幾乎沒有人知道。就像隔壁村那個,我叫他大公雞,他叫我小雞。
初三(也可以說是初四了,因為前麵留了一級)上冊放假回家的時候,那時候馬上要開學,我爸就帶著我去醫院。他抱著我進那個公交車的時候。我無助的站在那裏。我動不了耶。然後車裏麵的座位都坐滿了。那時候我更害怕的就是別人關注到我。那時候的我很怕議論以及成為焦點。還好這些都沒有,並且。有一位老奶奶給我讓座了。
那時候初三原本是報名了的,然後我報好名了之後,老賀就跑過來說,讓我去留級去複讀。可是去過醫院之後等我,我怎麼可能再去麵對新麵孔?我更害怕的是等以後。變回疼痛那時候又是新一輪的議論,並且我也害怕與人打交道了那時候。但是還是留級了。留級的我就跟隔壁村的那個大公雞一個班。這也是一個好的照應。
善這個詞,我好像在初中就玩了一大半。我用高中的來補吧。
高中的時候我的病情也越來越能控製,然後我抬行李箱的時候就很難弄。有時候抬到2樓嘛,它也是很麻煩很累的,對於我來說。那時候高三也是最累的那一年。放假回來我就抬了行李箱上來,然後一會兒有一個人就幫我抬上去,我沒想到會有人幫我抬上去。以前我都自卑的要死,我不敢向別人說幫我抬行李箱,更甚者我也不想麻煩別人,我怕別人覺得我是個累贅。但當那個人來幫我抬東西的時候,我覺得這世間還有人幫我呀。
然後那這個高中的記憶好像這篇章中的善也沒有了。
大學的話。那時我從村裏麵來到省會讀大學。我坐了很多次火車,很多次客車,但每一次都是我爸幫我弄好的,然後我想自己去。我問他們和網上訂票,我帶著自己的行李堅持走每一步,在上火車的時候一起要把行李放上去的時候。我就大膽的叫人幫我拿上去。同樣當拿下來的時候,我也大膽的叫別人幫我拿下來。我慢慢的去接觸別人,或許這世間並沒有我想的那麼差,以及我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差。
當我下了火車之後,我還是被人訛了一道。那個司機說這離學校很遠,然後讓我坐車的話要100塊錢。他說他不會騙我的。最後我跟他杠來杠去,他還要我60,其實才20多塊而已。60也就算了,他讓我坐的那個車,超載也就算了,他還把那行李箱放我大腿上笑死。
這個善緣我是真的弄不下去了,其實也有很多的,因為我初中老師對我都很好。我的高中老師,高三的那些老師都是女老師,很細心都很好。同樣我遇見的同學都很好,那時候。我這種身體每次上體育課,我哪怕走來走去,我一回來都得要虛個半死,然後我的同學就給我一顆糖,所以從那以後每次上體育課,我就從沒有準備過糖,都是她給我的。
當我在高中再一次複讀的時候。她還給我一袋糖讓我今年的體育好好的。
今生所不幸,所幸遇善之人。
善這個字到這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