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期我一直用中藥。中藥去了好多地方我都忘了,時間都記不太清了,我隻記得那些內容,我隻記得我每次星期五回家,我星期六6:00就要去,很遠的地方,去找中醫做針灸,灼火燒,然後晚上再回來,第2天再6點起床,我跟著他們走來走去,他們對著我痛痛的後背按摩,說是調整。他們對我的全身用點火灼燒。因為去那個鄉的草藥敷不好,我一放假我一個人待在另一個鄉那裏待了10多天,那一年我哥沒有回家,那個老中醫的藥是敷屁股的,他的藥是剛蒸拿出來的,我要慢慢的不斷去適應,讓自己的溫度與它相同,我就可以敷了。從9點敷到14,回去吃飯,再從15點敷到19點。那時候是冬天,淩晨的黑夜布滿了寒霜,傍晚的黑夜帶著淒涼。不問歸出是何處?巷路深處獨一人。
縱使敷藥調整,還是沒有用,新年的前一天,我爸帶我回家了,他為了讓我新年過得好一點給了我幾顆藥,打了幾顆藥的副作用,卻是令我嘔吐,想暈。
新年之後的幾天,我爸帶我去百色的一個附屬醫院,他們也不知道病情是什麼,隻知道裏麵有什麼炎症或者是膿水啥的。而他們院的特色就是針刀,我第1次做針刀的時候,我沒有哭。每三天我就得做一次針刀,我住院了10多天,最後一次針刀的時候我哭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天的治療下來還是沒有用,在開學的前幾天我爸帶著我去南寧市的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不得不說那個老專家確實牛逼。他一看我的姿勢以及抬腿動作,還有身體情況,就知道我成啥了,他給我們開了藥,那個藥是西藥,但那個藥的副作用也很大,你說他好嗎?但是我的身體皮膚就特別像那種灼燒感,我吃了將近一年吧。我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開學將近一個多月。
我們這邊的神婆很多,我看了好多好多,也有好多中醫。遙遠的地方,遙遠的陌生的地方。我的記憶不斷的重組,不斷的更新迭代。而我的想法卻是不去適應新的記憶,而是去懷念那舊的記憶,永遠走不出來。
中醫和西醫做了好多遍好多遍。如果有那種老中醫就好了,但是都是那些新出來的中醫資質還不夠。西醫的話就是副作用的話太大了,最主要的是,我用的那生物藥劑也隻是控製而已,但是剛開始是真的像正常人一樣,但後麵就越來越不行了。但是我要急事之後的。
好了,這是我那一年(2015年)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