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少年聞言,開了口:“就是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跟這個猥瑣男打了一架。”
說著,他手指向那個青年。
青年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要不是後麵有兩個侍衛的壓製,簡直可以跳到房頂上去:“你他媽亂說什麼,明明我和那小娘子郎有情,妾有意,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綠衣少年也不甘示弱,擼起了袖子就要上前:“你看你這平凡的臉,那小娘子喜歡你什麼,喜歡你沒文化,還是喜歡你長得醜?你別給我扯什麼情啊意啊的,我他娘的不信這些玩意,你是不是想再打一架?”
“胡子奇。”
坐在椅子上的人微微抬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胡子奇,也就是綠衣少年,一下子站的板正起來,乖乖把擼起來的胳膊袖子放下,乖巧應了聲:“嗯,姐姐,我在。”
那青年眼神從胡子奇身上,轉移到南桑身上,然後又轉移到胡子奇身上。
最後,他終於確定了,胡子奇十分怕這個坐在椅子上的姐姐,不僅搬椅子倒茶,而且輕輕喊一聲名字,就能讓他溫順下來,畢恭畢敬。
他思索片刻,放棄了掙紮,看向南桑:“姐姐,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讓他們倆放開我,我胳膊都要酸了。”
南桑瞥他一眼:“不著急了?”
青年一聽有戲,忙不迭搖頭,表明自己的決心:“不急了,一點都不急。”
南桑擺了擺手,青年身後那兩個侍衛立刻鬆開了手。
青年甩了甩自己酸痛的胳膊,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肩膀走了過來:“你是什麼身份啊?帶著這麼多身手不凡的侍衛在身邊。”
南桑沒有說話,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青年似乎也認識到自己的問題有些魯莽,於是又解釋了一句:“那什麼,我沒別的意思啊,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南桑放下茶杯,抬眼看他:“交朋友可以,但是在此之前,讓你們發生口角那個女生我讓下人帶過來了,先看看你們這件事究竟是什麼原因吧。”
說完,她擺了擺手:“把人帶上來吧。”
馬上,侍衛押來一個女子,那女子長發散著,身上穿的是很普通的衣物,但是長相確實稱得上姣好。
胡子奇一看,先急了:“姐,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別讓侍衛壓著她了,侍衛的手沒輕沒重的,萬一一不小心把人弄傷了......”
一聲冷笑在旁邊傳來,打斷了胡子奇的話,那青年嘴角掛著譏諷的笑:“你看見了吧,你這弟弟才是真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這不,還會憐香惜玉。”
顯然,這話是對南桑說的。
南桑沒有反駁:“那你就說說,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青年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自己解釋了,馬上,他反應過來,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整件事情的經過。
青年的名字叫富嚴,來自元國的鄰國海國,海國因為緊挨著大海而立,因此得名。
要說現在的國家關係,元國和封國不相上下,次之就是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