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溫家莊園到了。

此刻,溫家別墅裏,早已站了不少人。

溫雪兒的叔叔和堂哥,堂妹也在。

“小妹,你不是說去請什麼神醫了嗎?人呢?在哪?怎麼沒看見?”

溫雪兒的堂哥溫兆闊,一見麵就陰陽怪氣地說道。

“就是!堂姐,你離家之前,說過隻要陳神醫來了,一定可以治好大伯的病!他人呢?在哪啊?”

溫雪兒的堂妹,溫花兒,也是陰陽怪氣的說著。

二叔和二嬸卻在一旁掛著一臉玩味的笑容,靜靜地看著溫雪兒。

“堂哥,堂妹,我身邊這位就是陳神醫了!”溫雪兒指了指陳平,做著介紹。

當溫兆闊,和溫花兒朝陳平看去時,兄妹倆立刻撲哧地笑了出來。

陳平的穿著雖然很幹淨整潔,氣質也不錯,

但連個牌子都沒有,甚至還不到三十歲。

“啊?他就是你說的神醫啊?”

“小妹,你認真的嗎?讓一個和我們同齡的家夥來給大伯治病,你也不怕把大伯治出一個好歹來!”

“堂姐,你可是大伯親生的啊,你請個同齡人來,是啥意思?難不成你巴不得大伯早點死了,趁兆輪哥不在,你好趁機奪取我溫家的家業嗎?我可警告你啊,我們溫家的家業,隻傳男,不傳女的!你別妄想了!”

溫兆闊和溫花兒紛紛道。

溫雪兒眉頭緊皺,非常不悅。

平日裏,她隻是聽大哥溫兆輪張口閉口崇拜陳平,把陳平吹成了花,

可並沒有真正的見識過陳平的本事,

被溫兆闊和溫花兒這麼一說,她的內心裏這會兒有一點點的動搖和懷疑了。

陳平的醫術真的如大哥說的那樣神嗎,能治好自己父親嗎?

“姓陳的,看你歲數和我們差不多,想必剛參加工作沒幾年吧?我大伯可是千金之軀,豈能讓你這種新兵蛋子隨便治療?你走吧!”

“就是。像你這樣的,估計還沒獨自上過手術台操作過吧?趕緊走吧,這裏不歡迎你!”

溫兆闊和溫花兒,對陳平嗬斥道。

溫雪兒神色變得有些複雜,特意看了陳平一眼,有些猶豫不決還要不要讓陳平試試。

陳平微微一笑,“我都沒試,你們怎麼就知道我做不到呢?”

“嗬嗬,就你?能行才怪!”溫兆闊不屑道。

“我當然能行!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那玩意最近一直焉著,起不來。隱隱還有潰爛跡象。用我們醫學人的說話就是,染上梅毒了。以後啊,少去外麵碰那些不幹淨的坐台小姐!”

“還有你!你屁股很疼吧?每次上大時,不僅難以產出,還疼得要命,完事了,還有血跡,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那是因為你男朋友喜歡用手指頭玩!”

……

陳平看著溫兆闊和溫花兒,接連把他們身上的毛病說了出來。

一聽這話,

兄妹倆麵色驟變,氣的鼻子都抽搐起來,指著陳平,異口同聲,“你……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陳平淡淡一笑,“實踐是檢驗一切真理的標準。我有沒有胡說,你們倆把褲子脫下來亮個相,不就清楚了?”

“你……你……”溫兆闊兄妹倆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