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溫鵬程又瞄向溫花兒。
“大哥,舔鞋底就算了吧,要不——”
一聽這話,溫萬裏急了,舔鞋底丟人啊,可話還沒說完,溫鵬程喝斷,“願賭服輸。輸不起,就不配做溫家人!”
溫萬裏:“……”
十分無奈,扭過頭去。
溫花兒無奈爬到陳平麵前,當著溫家所有人的麵一點一點地用舌頭舔著陳平的鞋底,
每舔一次,她心裏的怒火,和憤恨,就會增濃一分,
如此大辱,她發誓將來有機會,一定要連本帶利,從陳平身上討回來。
幾分鍾後,
溫萬裏見溫花兒已經把陳平的鞋底舔幹淨,看向陳平,“小子,現在可以了嗎?”
“舔功不錯。還行!”陳平笑著說,非常滿意。
“大哥,我有事,先走了!”
也不管溫鵬程是否準許,溫萬裏扶著溫花兒狼狽地離去……
“至於你嘛——”溫鵬程又瞪向了鬼醫聖手,“聽雪兒說,是你宣布我死了的?”
“撲通!”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裏是溫家地盤,
溫鵬程活了,
鬼醫聖手哪裏還敢站著,慌忙跪下。
“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溫鵬程冷冷的道。
“不用,不用,我會!”鬼醫聖手朝陳平連磕了三個響頭,畢恭畢敬,“陳先生,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尊駕,請您原諒!您放心,從今往後,隻要有您出現的地方,我都退避三舍!”
“滾!”聽完,溫鵬程一聲怒喝。
今日,若不是有陳平出手,自己就被這個庸醫坑死了。
“是是是,我滾,我馬上滾!”
聽見溫鵬程的話,鬼醫聖手哪裏敢不從,連忙一點一點地從臥房裏一路滾了出去……
很快,
溫萬裏一家四口開著車子正好看見鬼醫聖手一路滾了出來。
“鬼醫,您也滾出來了?”溫萬裏問。
“嗯!”鬼醫點點頭。
“上車?”
溫萬裏拉開了車門。
“好!”
鬼醫爬起來鑽進了車子。
“爸,姓陳的渾蛋,壞了我們大事,這口氣,您真的咽下了?”溫兆闊憤恨地問。
“哼!這個狗東西壞了我們大計不說,還讓我們一家四口,和鬼醫丟盡了臉麵,此仇怎能不報?”溫萬裏眸子裏射出一道寒芒。
“對,必須狠狠地收拾那個狗東西。要不然,以後我們一家還怎麼混?”溫花兒一臉猙獰道。
“放心,那個狗東西,活不了多久的!開車!”
……
與此同時,
溫家莊園裏。
“陳先生,我父親到底是什麼病啊?”見礙眼的人離去後,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溫雪兒好奇地詢問。
“中了蠱毒!”陳平指著被銀針刺中的蟲子,“此蟲,名為好色蟲……”
“啊?好好色蟲?世界上還有這種蟲子?”一聽這話,溫雪兒張大了嘴。
“嗯。有。這種蟲子,盛行於南洋。國內不常見。
這種蟲子有個嗜好,喜歡女人身上的味道。
我剛才用你的Bra,就是為了把它吸引出來!”陳平解釋了下。
“原來如此。”溫雪兒終於明白陳平為什麼要把手伸進自己胸口了,
不過她還有一個疑惑,“陳先生,您既然知道好色蟲好色,剛才打我爸,又是何理?”
“此蟲除了好色外,還喜歡啃人心髒,我表麵上是打你父親,實際上是在用功把好色蟲從心髒裏驅逐出去,再用你的Bra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