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郭燕兒打電話,慌張的樣子,
銀行姑娘臉上浮出了一抹冷笑,
在她看來,
郭燕兒越慌張,越擔心,
證明溫氏越害怕被銀行界封殺,
對於她來說越利。
這樣一來,
她就占據主動權,
隻要掌握了主動權,
想拿捏陳平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甚至都想到了當郭燕兒打完電話後,
溫氏總部發脾氣,
陳平會嚇得跪在她麵前,給她磕頭,求饒,甚至跪舔她的鞋底。
可是下一刻——
郭燕兒通完電話後,
愣了好一會,開口,“陳董,溫總叫我一切聽你的。到底為什麼?”
銀行姑娘:“……”
懵了。
一切都聽眼前男人的?
怎麼會這樣子?
“砰!”
就在這時,
陳平突然抓住銀行銀行的頭發往膝蓋上磕去。
“啊——”
接著,銀行姑娘發出了慘嚎。
眾人:“……”
一片嘩然。
郭燕兒滿臉咂舌。
把銀行姑娘的胸捏爆了就算了,
還打她?
太瘋狂了吧?
如此粗魯的行徑,
溫雪兒到底為什麼要叫自己一切都聽陳平的,
太胡鬧了吧?
“叫,還是不叫?”陳平冷冷的問著。
“你還敢打我?我告訴你,休想——”
“砰!”,沒等銀行姑娘說完,陳平又抓起她的頭使勁兒磕在了膝蓋上,
疼的銀行姑娘差點沒吐血。
“叫,還是不叫?”陳平又一次問。
“休——”
“砰!砰!砰!”
銀行姑娘才說了一個休字,陳平直接又連續來了三個猛烈的磕頭,
這會兒,磕的銀行姑娘的鼻梁骨都斷了,
眼眶邊上也青紫了,嘴裏也流出了血。
看得周圍的人大氣不敢一出,
可陳平卻依然重複的問,“叫,還是不叫?”
銀行姑娘:“……”
這會兒,她怕了,
真的怕了。
知道眼前的男人和以前來求她辦事的男人不同,
不吃她這一套,
是個另類,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若是再堅持下去,
估計她滿嘴的牙齒都要被磕光。
到時候就得安假牙了,
於是連忙點頭,道,“我叫,我馬上叫!”
此話一出,
周圍辦事的人唏噓,議論起來。
“那小子出手真狠啊。什麼來頭?”
“你耳朵長了是幹嘛使的?他們不是說了嘛,溫氏集團的人!”
“溫氏啊?第一豪門啊。可再豪門,也不該在銀行,衝銀行的人動手啊。銀行可是代表官方機構,他們溫氏這麼囂張,是在公然挑釁官方啊。找死麼?”
“狂,真夠狂的。民和官方鬥,溫氏這回,要倒黴了……”
“搞不好,第一豪門的標簽……嘿嘿,要就此易主嘍……”
在一樓辦事大廳的人們竊竊私語之際。
……
二樓經理辦公室。
“李經理,你真夠壞的。大白天的,萬一有人進來看見了影響不好!”
辦公桌上,一個女子躺在上頭,
頭發淩亂,
衣服扣子被解開,
露出了裏頭雪白的一片。
而在她身上,
正趴著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年約四十,
年紀不大,
但頭已禿頂,
長的還很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