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確認的點點頭。
沒想到這韓棟竟然是林宇的高中同學?
忽然想起內心對林宇的鄙視和怨恨,於是添油加醋的說道:“韓主任,我可跟你說啊,林宇和楊素素這兩口子您可躲遠點,這兩口子啊,沒一個好人。”
聽張春花這麼說,韓棟有些不悅,但也沒表現。
畢竟自己已經好幾年沒看到這位高中時關係不錯的同學了。
於是他問道:“張姐,這是為啥啊?”
“為啥?因為怕牽連到你唄,那林宇啊,賭啦!賭那東西能隨便碰麼,弄不好就是傾家蕩產。”
此時韓棟才知道,原來這位已經幾年沒聯係的同學,竟然賭了?
這不敗家麼!
他不禁為這位老同學惋惜起來。
張春花正琢磨跟韓棟繼續聊點啥能更套套近乎,可這韓棟卻實在不想跟這女人墨跡了。
索性,他拿了藥直接離開了。
張春花當然也看出了韓棟的敷衍,很是氣憤。
但她卻無可奈何,而且還不敢當著韓棟的麵發作。
畢竟這韓棟可是衛生部門的,而且是個科長。
萬一自己得罪了他,回頭找理由給自己穿小鞋可就不好了。
這口氣也隻能在心裏憋著。
張春花就是這樣的人,就覺得地球非得圍著她轉一般,誰不搭理她了,她便會遷就於人。
正當韓棟犯著痛風稍有踉蹌的往公交站台走的時候,背後一聲汽車喇叭響起。
韓棟聞聲轉過身,隻見一輛嶄新的黑色帕薩特緩緩駛來,搖下車窗。
“嘿,老韓!老同學,好久不見啦!”
韓棟這才發現,來人竟然是林宇。
隻見林宇一擺手:“上車!”
韓棟也沒客氣,直接上了副駕駛。
心裏還在莫名著呢。
林宇現在給哪個領導開車呢?
於是他問道:“老林,你這是去哪啊?”
“啊,我去醫院買點我閨女和嶽母日常的保護心髒的藥,我家情況你也知道。這不,從醫院一出來,就遇到你了。老同學,我看你步履蹣跚的,你這是咋的啦?”
“哎,別提了,痛風犯了!真折磨人啊!”
緊接著,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於是趕緊問道:“老林,你現在給領導開車呢?我跟你說,私事兒最好別開車出來,上麵剛下文件,要嚴抓公車私用呢。”
林宇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於是微微一笑趕緊解釋:“嗨,哪呀,我自己的車。”
林宇說的風輕雲淡,可著實把韓棟驚到了。
自己的車?帕薩特?
在這個時代,別說自己有輛帕薩特了,就算是有輛捷達,那都是有錢人的配置。
帕薩特那就是標準的領導或者老板座駕了。
於是他試探的問道:“老林,你可以啊!現在在哪發展呢?”
林宇含糊其辭的回著:“跟朋友做點小生意。”
“得了吧,你可別謙虛,小生意能買上帕薩特?我們局長也才給配一台帕薩特。你小子可以啊!看來咱們這幫人你,屬你混的好啊。”
隨即,他就想起了剛才在醫院裏張春花的話,什麼林宇賭了,把家都敗了,還欠了一屁股賭債之類的。
不禁心裏好笑,這張春花就算是想詆毀林宇,也不至於說這種低級的瞎話吧。
這八婆有夠無聊的,編排人還說這種這麼低級的隨便就拆穿的謠言,這不是腦子有病麼。
“老韓,你去哪,我送你,瞅你這腿腳也不方便,以後少喝酒吧,痛風還喝酒!”
“哎,沒辦法啊,你也知道,我們局裏應酬多,肯定得幫領導擋酒啊,送我回家吧。”
韓棟無奈的說道。
一路上,兩個老同學先聊著,十分親切。
忽而韓棟似是想起了什麼。
“對了,老林,高中咱班最近要組織同學聚會,你知道麼?”
林宇一愣。
“嗯?同學聚會?不知道啊,沒人通知我啊。”
“那今天就當我通知你了唄,你家高中畢業之後就搬家了,也沒人知道你家電話,本來咱們幾個要好的還能找到你,結果前段時間你又搬家了,誰都找不到你了。咋,林老板,這是發達了怕這幫窮同學找你借錢啊,哈哈。”
韓棟開著玩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