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這裏就已經是非常簡單的一步了,張淼現在有點糾結的是應該怎麼處理他?
找到他的地址對張淼而言並不困難,想要給他一個教訓也十分簡單。
比較麻煩的是這個墨軒居住的地址距離張淼非常遠,根本不在一個省。
還是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吧。
張淼根據確定的地址搜索電子產品信號,根據信號分類發現,這個名叫墨軒的人連一個電腦都沒有。
他就隻有一台手機,張淼鎖定他的手機信號,然後通過信號給他種植了病毒。
種植病毒隻是第一步,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張淼認為,對付這種人,你造他的黃謠或者對他進行警告,他是不會悔改的。
他可能表麵痛哭流涕的,保證再也不會再犯,但是下一次他依然會再犯。
所以張淼決定直接讓他破財。
在現代社會,對付一個人最有效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讓他破財。
張淼安裝的病毒就是讓他破財的關鍵,病毒並不會進入他的支付軟件內,而是寄居在拍攝係統中。
之後隻要是他掃碼支付,病毒就會把他掃的碼自動替換為貧困地區捐獻的二維碼。
既然他造了那麼多女生的黃謠,那麼就用他的錢為貧困女生買一些衛生巾、學習用品和衣服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他的手機上有了這個病毒之後,他的每次掃描,不管掃描的什麼二維碼,都會自動替換為公益捐款二維碼。
不管他輸入多少錢,都會自動捐走他2000塊錢,鈍刀子拉肉才疼嘛,一次性轉走有什麼意思。
如果第一次支付,賬戶餘額就不夠,那病毒就會自動幫他開啟借款軟件借錢補上。
2000塊都沒有,還不趕緊去打工,還敢在網絡上到處造女生黃謠?
開借貸軟件支付這2000給大山裏貧困的女孩,算是他贖點罪。
付款完畢之後他會看到支出2000塊錢,但並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他會懷疑別人的二維碼,懷疑支付係統,懷疑手機卡了,但是絕不會懷疑自己的攝像頭。
就是這種讓他心痛,但又找不到哪裏出了問題的感覺才最好,最折磨。
張淼感覺,如果隻是報複他而自己聽不見看不見的話,會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
所以又在他的手機上下載了一個,可以自動打開攝像頭以及錄音設備的病毒。
現在名叫墨軒的無業遊民大中午還在睡覺,張淼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靜靜等待著。
等他付款的時候,他手機上的病毒會給張淼的手機發出提示,到時候張淼直接調取聲音聽就可以。
到了下午三點左右,張淼的手機一陣震動,知道“墨軒”在付錢了。
張淼點開手機的播放設備,攝像頭自動隱秘的開啟,她看著這名叫墨軒的無業遊民在買牛肉板麵。
他對牛肉板麵攤的老板說:“老板給我多放點麵,上一次給我放的太少了,我都沒吃飽。”
老板在心裏吐槽:你一天就吃這一頓飯,能吃飽才怪。
看著老板無奈的點頭應下,墨軒滿意的打開手機,準備掃碼。
老媽給打的錢又快花光了,跟她要錢的話又要問我找工作找的怎麼樣,真是煩死了,什麼事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