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隨著倆老頭子吃完了午飯,無所事事,隻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一邊,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群。無趣,撥弄撥弄手指,他是越來越感覺無聊了,可有什麼辦法呢,電視電腦他是沒有能力發明出來的,不過撲克麻將這些東西他是能弄的,隻不過現在沒有閑錢而已。
熙熙攘攘的人們進來了金玉滿堂,有上雅樓的貴客,也隻有坐在大廳喝喝茶的一般人,而人群中也隻有幾個小二一個掌櫃和趙信有所不同了,這個坐在一邊無所事事的年輕人引起了躲在幕簾後一人的注意……
趙信沒有征兆地打了個噴嚏,卻看到馮成在拿個算盤在算賬,要說算盤這東西,好像是挺好用的,小學的時候也有珠心算這門課,不過趙信是沒有興趣的,他也不知道如何利用算盤算賬,因為簡單的算術用心算也就夠了。
“啪啪啪啪”的撥珠子的聲音比人的講話聲還吵,趙信有些不耐煩,便站起身來,跨到馮成邊上,拍了拍他的肩。
“誰啊。”馮成也沒有回頭,就淡淡地問了一句。
得到的也是一句平淡的回答“我”
“說了餓了就去廚房,沒事別煩我。”
“給你小露一手如何?”趙信挑了挑眉,雖然沒人看他,不過他覺得這樣輕描淡寫地說一句話再挑挑眉是挺帥的。
馮成停下了手上的活,回頭看了看楊廷,指了指手上的賬本。趙信點了點頭。
要說馮成為什麼自己做賬呢,因為任用過的賬房多少有問題,不是太笨就是太聰明,小時候他也跟著父親學算術,學做賬,所以現在就自己做了起來,但也怪吃力的。
楊廷也就點點頭。但有個問題,有時心算還是不準的,平常有紙筆,現在紙是有,但貴。如果讓他隨便抽一遝紙出來當草稿那不切實際,因為古代用毛筆,字寫再小還是占地方,於是他就如其他穿越者一樣找到了木炭。在他印象裏木炭就和鉛筆一樣,實際上,木炭是不好用的,不僅會把手指弄髒,而且削尖的一段不是容易折斷就是會把紙弄的一塌糊塗,但是還是能用的。
拿過賬本的趙信靜了下來,看著繁體字他多少還是不習慣,於是用起了那些奇怪的記號,馮成在旁邊看得一頭霧水,卻也不說話,因為當他看到趙信那全神貫注的樣子,不像或者說根本不是在開玩笑,然而他沒有打擾趙信是正確的,結果來的太快,相比之下自己拿個算盤撥,太慢了。
“喏,就這樣,你撥算盤弄得我煩死了。”趙信也沒有驕傲的意思,而馮成也當做沒聽見,隻是仔細打量著趙信的奇怪的符號:“這是什麼?”
“阿拉伯數字,一種符號,可以代替壹貳叁什麼的,看著我太煩了。”
“阿拉伯……”
“爹。”
“誒。”趙信本開玩笑地應了一句,卻換來了一個打腦瓜
“臭小子占我女兒便宜!還占我便宜,不要命了。”馮成舉著手準備再來一下,趙信連忙求饒:“嶽父大人饒了我吧。”隨之而來的又是砰的一下。
“你這人忒不要臉。”那女子甩下了這麼一句,趙信剛才也是看見她有幾分姿色才心生調戲之意,也沒仔細看,這時再打量一下,那女……粉釵碧墜百花裙,黑眸紅唇玲瓏腰。清水含眉春風暖,暈紅藏笑百花嬌。幸好趙信不是沒見過美女,沒讓自己的處境太尷尬,隻是稍作感歎一番便回過神:“這位是?”
馮大叔猥瑣地笑笑:“這麼美當然是本公子的女兒啦!”
聽到這話趙信和那女同時“呸”了一下。
“爹!”那女嬌嗔道,不過這一叫還真把馮成骨頭叫酥了,用趙信的話來說就是“有這麼個女兒,我就當鬼父!”
“趙公子好,小女馮月。”馮月自我介紹道,竟也不介意趙信開的玩笑,馮月也對這個“福星”有點期待和好奇。
“在下趙信,公子不敢當,一介平民,倒是馮小姐異如常人,額……換句話說就是‘此女隻有天上有’吧?哈哈”趙信不能否認這女美麗,嘴上也不會含糊,隻不過眼睛還是清澈的,沒有一些人見到馮月後那種如狼似虎的表情。而趙信心中也隻是些許仰慕,美女不是沒見過,隻是在手裏和在別人手裏的區別而已。
馮月臉一紅,見得男人也多了,不過這麼淡定地誇她一句“此女隻應天上有”的男人還是不多的,對趙信映像好了幾分:“多謝趙公……小哥謬讚了。”比起趙公子,還是趙小哥更親昵一點吧,至少趙信是這麼認為的。“爹,剛我聽見你在趙小哥說賬本的事?”
“嗯……”說到這個馮成認真了幾分望向趙信“趙小兄弟,你這方法,我也難以評判好壞,不過看你算得快,準不準還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