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賭場內。
“韋惜,老板叫你過去一下,我替你。”
一個美女荷官走到韋惜的旁邊,低聲說道。
韋惜的心頭瞬間一跳。
隻是如今乃是在公海範圍內,負責接應自己的人,此刻最起碼都還在近百海裏之外,要是現在出了事……
韋惜深吸了一口氣,微笑了一下,然後這才是離開了賭桌範圍,準備找個理由,比如上廁所之類的,盡量拖延時間。
隻是,韋惜這才剛剛離開了賭桌,兩個壯漢便是直接走到了韋惜的身旁,淡聲道:“走吧。”
“我……我想上廁所。”
韋惜見著這陣仗,心頭一跳,低聲說道。
那兩個壯漢看了她一眼,然後淡聲道:“老板房間有,去了再上。”
說完話,便是不由分說的,直接推著韋惜的後背,向著孫啟山所在的房間行去了。
孫啟山的房間並不在那一排遊客用的房間裏,而是在接近船尾的位置。
是一個極大的房間,類似總統套房一般,各類設施齊全,看起來倒是極其豪華。
此刻,孫啟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喝著香檳。
很快,房門推開,劉清癱軟著被兩人架了進來。
“綁著放旁邊吧。”
孫啟山冷冷的看了一眼劉清,淡聲道。
聞言,那兩個壯漢點了點頭,直接是從桌麵下方取出來一根極粗的麻繩,然後來回數圈,將劉清給綁的嚴嚴實實的,然後扔在了沙發旁。
做完這一切之後,這兩人才是對著孫啟山恭敬的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沒過多久,房門再度打開。
這一次,進來的,是韋惜。
那兩個跟著的壯漢將韋惜給推進房間之後,便沒有再跟過來。
一路上,本來韋惜的腦海中就已經是思索了許許多多的極端情況。
隻是,進門之後,一眼看到了那被綁在了沙發旁的劉清後,心頭更是一跳。
“喲,看這表情,你兩認識?”
孫啟山眯著眼睛看著韋惜,淡笑著問道。
韋惜心頭一驚,然後連忙擺手搖頭,連聲道:“不認識,我就是剛剛在賭場見過他!”
“嗬嗬,這麼緊張幹嘛?你又沒犯什麼事。”
孫啟山看著韋惜,冷笑了一聲。
說話之間,他已經是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隻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此刻,小藍已經是從劉清的口袋裏跑了出來。
那綁著劉清的粗麻繩,幾乎就是在小藍的鉗子一夾之下,就直接斷裂了。
不過為了不讓繩子直接鬆開,劉清隻讓小藍剪斷一大半,留著一絲拉扯著。
雖說劉清一用力,依然可以掙開繩子,但是那樣的話,興許衣服會掙壞的。
因此,一向節儉的劉清,才是會讓小藍幫忙。
此刻,孫啟山已經是緩步走到了韋惜的身前。
韋惜雙手在身前伸直,手掌緊緊的捏在一起,頭也是縮著低著,一副緊張至極的樣子。
“嗬嗬,這麼緊張幹嘛,我說了,你沒犯事情,怕什麼。”
孫啟山看著韋惜,淡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