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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紅可知道爺最想誰嗎?”王胡子突然問道。
“誰呀?”
“爺最想綢布鋪子的九姑娘,爺看著她就來火。”
王胡子是故意的,故意說給九姑娘聽的。
九姑娘聽著王胡子的話,先是緊張,再是興奮,心中不禁想,若他知道懷裏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九姑娘會如何?
剛走到巷子口,兩人就忍不住親做了一團,舌頭和舌頭好一陣糾纏。
九姑娘有苦難言,現在她可不是九姑娘,是小桃紅呀,拍打他肩膀的手慢慢停了下來,進都進去了,現在拔出來也來不及了。
王胡子見她不反抗了,更賣力了。
王胡子給九姑娘胡亂穿了穿衣裳,給她喂了顆藥,這才將她抱起來,一邊走一邊說道:“小桃紅,爺送你回家。”
九姑娘哪裏敢讓他送,趕緊掙紮道:“不用,我自己回便是了。”
王胡子便順勢放下她,說道:“既如此,那爺就先走了。”
九姑娘等他走遠,這才抖著手整了整衣裳,一瘸一拐回了家。
事後九姑娘是後悔的,可心裏又忍不住期待下一回王胡子喝醉。
王胡子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願,第二日故意去綢布鋪子裏轉悠了一番,瞧見九姑娘白裏透紅的臉,就知昨晚被滋潤的不錯。
九姑娘眼神躲閃不敢看他,王胡子心中得意。
九姑娘隻做沒看到,轉身進了房間。
劉奇就沒有他這般好興致了,躺在客棧裏睡了一天,醒來扒拉扒拉手指,算算日子國師也該回來了。
劉奇爬起來去敲南伊彤的門,南伊彤並不開門,隻高聲問道:“何人?”
“夫人是我,劉奇。”
“哦,有什麼事?”
劉奇摸了摸鼻子,說道:“沒什麼事,我見您幾天沒出過房門了,特意來問問。”
“我沒事,你無需擔心。”南伊彤說完便閉了嘴。
劉奇也找不到話繼續說,便轉身下樓了,掌櫃的正在算賬,劉奇湊過去看,看了一會兒又覺無趣,溜達著又去了客棧後院,掌櫃夫人正在後院喂驢。
劉奇隻做沒看到,遠遠地站著問候了一聲,掌櫃的夫人劉奇在王胡子嘴裏也聽過,是個不安分的主兒,以前也是王胡子的姘頭。
王胡子那事鬧出來她還倒打一耙,說是王胡子強迫的,掌櫃是個老實人,甘願收下了這頂綠帽子,這也是為何王胡子變做牛時會放在他這兒。
掌櫃夫人一見他,便扭著體兒走了過來,劉奇下意識一退。
“劉郎君可算起了,可是餓了,奴家給您下麵吃。”
劉奇聽了眉頭一跳,掌櫃夫人這碗麵可頗有深意。
“多謝夫人好意,我還不餓,待會兒就吃晚飯了,一道吃便是。”劉奇推卻道。
“劉郎君到底是年輕人,昨兒在窯子裏喝了一晚上酒,今兒睡了一整天,竟還不餓,身子骨可真行。”掌櫃夫人捂嘴笑道,又往劉奇身邊靠了靠。
劉奇嗬嗬笑了笑,問道:“夫人怎知我昨兒在哪裏喝酒?”
“這哪個不知道,劉郎君身上的脂粉味兒一進門奴家就聞到了,如何?”掌櫃夫人一邊問著,一邊隔著衣裳抓了劉奇。
都這般了,劉奇再不動手,哪裏還是個男人,觀四下無人,笑道:“我瞧了幾天了,這鎮上可就夫人最漂亮。
劉奇說著,也不示弱。
兩人正是擦槍走火的時候,正好被開窗透氣的南伊彤撞個正著,南伊彤早就見過劉奇的浪蕩模樣,對此見怪不怪,至於掌櫃夫人,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她是個不安分的主兒。
南伊彤淡定地關了窗,關窗的聲音驚醒了樓下的一對野鴛鴦,兩人趕緊鬆開了手,掌櫃夫人朝劉奇拋了個媚眼,說道:“冤家,今兒個睡覺可別鎖門了。”說完便扭著腰兒走了。
劉奇好久才回過味來,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感情她已經悄悄來過幾次了,因他睡覺鎖了門才沒成事!
劉奇不免沾沾自喜,魅力大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