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源一下一下摸著小媳婦的黑發,又歎了口氣,總之目前來看,總體還是好的,隻能順其自然,隨遇而安了。
第二天劉奇從妓院回來,瞧著多出來的女娃娃納悶問道:“國師,這娃娃是哪來的?”
江秋源看了眼埋頭喝粥的祖師爺,隨口答道:“撿的。”
劉奇打個哈欠,坐下來和他們一塊兒吃早飯,說道:“沒想到國師您還有撿孩子這種愛好。”
劉奇說著伸手摸了摸一旁胖娃娃地腦袋,說道:“這娃娃還怪好看的。”
江秋源瞧著他的動作眼皮直跳,張了張嘴,想提醒他,又不知該從何說起,隻得又閉了嘴,他自求多福吧。
胖娃娃扭頭打開他的手,皺著鼻子說道:“叔叔,你手上有那..味兒。”
“胡說……”劉奇說著有些心虛,劉奇仔細聞了聞手,他從怡紅院出來可是特意洗了澡的,沒道理還留著味兒。
江秋源一瞧他這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當即拉下了臉,想嗬斥他別教壞小孩子,可轉念一想,流照無上神哪裏是什麼小孩子,叫老祖宗都不為過。
江秋源閉了嘴,他還是好好吃飯吧,祖師爺的事還輪不到他管。
江秋源三兩口吃完飯,每一樣都拿了些,上樓給小媳婦送飯去了,臨走交代劉奇看著些今朝。
“今朝有酒今朝醉,這名字好。”劉奇這回不用手去摸他的頭了,改用筷子輕輕敲了敲他的額頭。
“叔叔,怡紅院好玩嗎?”胖娃娃這話問得劉奇差點把手中的碗打翻了,趕緊將碗放下,雙手抱x打量一下麵前的女娃娃,說道:“臭小子小小年紀就知道怡紅院了,莫不是想學你劉叔叔做個混天混地的逍遙人兒?”
胖娃娃將碗底的粥一飲而盡,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後,學著大人的模樣,搖頭晃腦說道:“女人都是禍水,百害而無一利。”
“嘁,這話一定是哪個酸腐書生教給你的,那些個偽君子虛偽地很,等你以後嚐過女人的滋味便知你劉叔叔說的有多正確了。
其滋味,妙!妙不可言!”劉奇說著,端起粥喝了一大口,若不是他是個女娃娃,他現在就能帶他去怡紅院見識一番。
今朝沒和他繼續耍嘴皮子,嗤笑一聲便要走,被劉奇揪著衣領又拎了回來,問道:“國師好端端地怎麼會撿個孩子,你究竟是什麼來曆?”
今朝眨巴眨巴大眼睛,奶聲奶氣道:“嶽父大人見我長得好看,說配他閨女正好,就將我帶回來了。”
“臥槽!喪心病狂呀!”國師能力也太逆天了吧!看一眼就知道這娃娃是他以後女婿了?
江秋源一不小心背了鍋,他要是有這能力,昨天那天雷就該是來劈他的了。
多了個小娃娃一起趕路劉奇便不無聊了,有事沒事逗娃娃,最喜歡掐小娃娃的揉臉蛋,每每這時候江秋源瞧著都心驚揉跳的,恐祖師爺將劉奇就地活撕了。
這不又來了,江秋源輕咳一聲,說道:“劉奇不要胡鬧,放開今朝。”
江秋源發話了,劉奇不敢不從,鬆開了手,還不忘給今朝揉揉嫩紅的臉蛋,對江秋源說道:“國師,這小子細皮嫩肉揉的做女婿不好,保護不了我幹女兒。”
江秋源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成他幹女兒了?
南伊彤也無語呢,女兒還沒影,一個兩個就惦記上了。
江秋源正要說話,胖娃娃突然抱住了他的腿,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可憐兮兮地問道:“嶽父大人也是這麼覺得的嗎?嶽父大人是嫌棄小婿了嗎?”
江秋源眼皮狂跳,很想把這戲jing老祖宗扔出去,偏偏拿他還沒有辦法,隻得y扯起嘴角寬慰道:“怎會,你不要聽劉奇胡說八道。”
“嶽父大人這話說得一點都不真誠。”今朝抽抽鼻子,委屈巴巴地小模樣極招人疼,南伊彤看他這模樣還挺想哄哄他的,但一想到他的真實身份,瞬間沒了想哄他的念頭。
哪裏知道,這老祖宗欺負江秋源還不算,小腰一扭,又抱住了南伊彤的腿,癟嘴委屈問南伊彤道:“嶽母大人您給小婿評評理。”
被點名的南伊彤隻得硬著頭皮上了,剛要說話,被劉奇打斷了,“奇了怪了,夫人在這臭小子麵前怎麼沒有戴幕笠?臭小子不怕紅眼睛嗎?”
南伊彤心中一咯噔,倒是忘了這茬了,求助地望向自家相公,不待江秋源找借口,今朝小胖手擦了擦臉上的淚花。
說話了:“為什麼要怕?紅眼睛像小白兔一樣多可愛,今朝也想有紅眼睛,這樣嶽父大人就會愛屋及烏不嫌棄小婿了。”
今朝說著又開始抹眼淚了,瞧著江秋源黑透了的臉,劉奇不由得捧腹大笑,這人小鬼大的臭小子究竟是哪裏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