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努力還是有回報的,鐵路局的局長很快就要被調到省裏了,這個局長的位置好多人都虎視眈眈,但是經過王琪媽媽在這些“貴婦”圈好好運作一番之後,王琪爸爸的晉升基本上就穩了。
雲初對於這些並不知情,她數著王琪媽媽寄過來的錢,又去買了不少東西。
這個時代有很多看似便宜的東西到後世都頗為值錢,比如四合院,比如一些郵票。
雲初在之前的世界對這些事情並不在乎,畢竟死了就死了,什麼都帶不走,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有了隨身空間,自然要弄點東西進去,萬一以後用的上呢。
雲初先是去供銷社買了三瓶茅台,她是想多買點的,但是縣裏就剩這點了,雲初又去郵局買了一些郵票,她不是很懂這些,讓售貨員推薦了幾套。
最後雲初去了廢品站,她聽說很多人家裏被抄之後,有些東西會被丟進這裏,在這裏也能撿到一些漏,不過到了之後雲初就後悔了,這裏髒亂的厲害,而且她也分辨不出什麼東西值錢,什麼東西不值錢,但是也不能白來,畢竟進來她就花了兩分錢,雲初買了一整套的高中教材,她記得1977年底就會恢複高考,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會去參加,順便脫離這裏。
一摞子書一共花了一塊錢,出了廢品站雲初就把書收進了空間裏,然後就回到了村裏。
今天是周末,雲初不出診,她也不閑著,這個時間她一般都會用來配藥和製作 玉容膏,畢竟上工的人也沒有周末這一說,雲初要是不在村衛生所裏難免會落人口舌。
雲初走到縣衛生所門口,發現周末竟然還有人在門口等著。
雲初板著一張小臉,不樂意的走過去,準備把兩人趕走。
想讓她加班?想都不要想。
雲初走上前一看,竟然是朱天珍和她的男人吳二小子。
朱天珍顯然沒有年初那會過的好,她身上穿著破爛的短袖,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青青紫紫,一邊的臉高高腫起,嘴角還有血絲,頭發亂糟糟的,眼神空洞無神,好不狼狽。
“你們怎麼今天來了?今天不接診。”
雲初小臉冷著,倒是真的有幾分威懾。
“夏大夫,幫個忙,我媳婦今天早上吐了,勞您看看是不是有了。”
雲初的眉頭皺了起來,朱天珍流產到現在也就三個多月,她的身體根本不適合懷孕。
吳二小子卻陪笑著臉,從兜裏掏了個梨子遞給雲初,這年頭水果可是稀罕物,雲初也沒跟他客氣,就收下了。
畢竟她也不能把人趕走,到時候梨沒了,還落下埋怨,不過是號個脈,用不了多少時間。
兩人跟著雲初進了屋,朱天珍就像個木偶一樣任吳二小子擺弄,雲初給她號了脈,發現她身子內裏空虛的厲害,而且並沒有懷孕。
雲初收了手,對吳二小子說:“沒懷孕,她流產到現在才三個月,你們兩個不要同房,還需要好好靜養,否則這身子這麼虛,很難懷上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