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治平元年,常州日禺時,天有大聲如雷,乃一大星,幾如月,見於東南。少時而又震一聲,移著西南。又一震而墜在宜興縣民許氏園中。遠近皆見,火光赫然照天,許氏藩籬皆為所焚。。。。。。”
一位沈姓讀書人見此奇異,默默的記下了這樣的一段話。隻是他也沒有深究這究竟是什麼,隻知道當時的天空明明是黑夜,卻在猛的一下的光亮中變成了鮮豔的紅色。
當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至此宇宙開始了潛移默化的改變。
1906年,瑞典的一個小型實驗室內,一夥人在不斷地忙碌著,此時的國際上剛剛結束了有機染料和氫化芳香化合物的研究,人們對於世間抱有極大的探索欲和好奇心。
實驗室中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20幾歲的年輕人,隻是他似乎不太注重自己的易容,頭發淩亂並且隨意的披散在了後麵。
“博士,經過2639次活細胞培養皿實驗,我們得到了一些結果。”一個衣著考究但是鏡片很厚的中年人很恭敬的彙報道。
被稱之為“博士”的年輕人似乎來了興趣,他急忙的停下來了手裏的活動,擦了擦手,慌亂的接過了助手遞給的實驗數據。
看著前麵一整頁實驗失敗的文字,“博士”似乎有些沮喪,於是他便一頁一頁快速的翻閱。
最終在最後一頁的末尾,他看到了“試驗成功”的字樣,有些瘋癲的笑容突然從他嘴裏迸發出來。
助理很平靜,顯然對這些已經見怪不怪了。
“2001號培養皿,灰質瘤工程細胞(經處理過的瘤細胞)、骨髓瘤工程細胞......等等.......,天外工程細胞?”“博士”疑惑的看著助理。
“是這樣的。”
“上個星期一個天外隕石正好砸到了我們實驗室的附近的一個小山村裏,隕石並不大,我們實驗室的一部分成員剛好就有人目擊了整個過程,並且他們在上麵發現了一塊類似動物的皮。”
“動物的皮?還是在隕石上?”“博士”微微皺起了眉頭。
“所以,這些可控的無限增殖細胞來自於那個皮上?”“博士”又將目光看向了實驗數據。
“準確來說,是在裏麵提取到了不同於我們正常細胞裏麵活性物質的特殊物質,我們暫時叫他活性因子,我們對它並沒有什麼了解,處於好奇便將它與普通的瘤細胞進行了切片截取處理,最後算是湊巧得到了我們想要的結果”助手趕忙糾正。
“哦!我的上帝!真是不可思議。隕石上居然會有這樣的東西,它居然可以實現瘤細胞可控的無限增殖!”“博士”此刻臉上又重現了癲狂。
“這麼說!我們的‘新人類’計劃就要邁出關鍵的一步了!”“博士”此刻興奮的跳了起來,臉上仍然維持著癲狂的表情。
助手看起來也非常的激動,他接過“博士”遞過來的實驗數據後,急忙說道:“此時的2001號培養皿是Jane在負責,博士您現在要過去嗎?”
“博士”聽到後收回了臉上癲狂的表情,隻是眼睛裏的喜悅和瘋狂卻揮之不去。
“我們馬上去,哦!我就知道Jane這個華國女人一直是我的幸運星,我們得抓緊時間,這些‘天外細胞’需要開始進一步的調試。”“博士”帶著助手飛快跑向了培養皿所在的培養室。
Jane是一名華國人,也是一名思想“開化”的新型讀書人。現在,她在收集好那些“實驗成果”後,便打開了一本名為《官場現形記》的新書,這是她在外經商的大伯父怕他學“西洋人”的玩意兒學累了,托人給他郵寄過來的。隨著書到來的還有一封信,信中倒沒說什麼思念之語,隻是說了一句淡淡的話“國家垂危,何時歸家。”這句話是父親的字跡。看來父親早早的便與大伯父通了信的。
Jane本名叫林靜心,父親是一位經常接取洋人生意的商人,父親對他很是寵溺,甚至可以說上嬌縱。父親絲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和閑話,讓自己一個女子讀書,並且還送自己到這麼遠的“西洋”深造,林靜心是非常感激的。
隻是,現在林靜心不能走。
“博士”的實驗正值關鍵時期,而這一塊正是由自己負責,自己又怎麼能一走了之,可是國家又正值危難之際,自己理當歸國做些什麼,這究竟該如何是好?林靜心很是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