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的我隻能自己爬上屋簷自己修,隻要是我對她女兒大聲說話還要挨鞭子,一個下人都能隨便對自己撒氣打罵,受了傷隻能拿她們剩下不要的藥膏擦,如果這幾年我不依附她們,不討好她們那麼我早已經消失了,可是我有什麼錯憑什麼事情都要我來承擔”
一句句話直戳心底,把原主一直最想說的話卻不敢說的話說了出來,眼裏一片模糊卻不見眼淚掉下來,抬起頭看向屋簷,把眼淚逼了回去,一個強者不需要懦者的眼淚,這話是原主一直都想說出口的。
就在淳於蘭憶在將對我娘親好不好的時候,淳於泫墨帶著貼身侍衛倉然就站在不遠處,卻沒有進去而是躲在門旁邊,對於藏在門邊的兩人淳於蘭憶早就在他們進入院落的時候就知道了。
寧嘉葉看向淳於越峰心中一陣陣的後怕,萬一老爺真的相知道了真相,那麼自己真的就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了,可是自己的的不想在過鄉下的苦日子了。
“不是的小憶你誤會我了,我沒有對姐姐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跪在淳於蘭憶麵前見自己不理她回過頭拉住淳於越峰的手“老爺妾身真的不知道小憶過的是這樣的日子,妾身早膳安排了下人送過去的,午膳和晚膳妾身也有讓廚房做好小憶的那一份送過去的,妾身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梨花帶雨的說著。
淳於越峰心中也震撼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府中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就算身為丞相的自己腦子再靈活也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淳於蘭憶看向門口淡淡的說“出來吧”
淳於泫墨心中詫異臉上卻沒有變化,從門側走了出來進入大廳中“爹爹”
淳於越峰抬頭了一看,隨即站起身對著地上的寧嘉葉說道“走吧,回去”
踉蹌的走了出去。
風輕雲淡的語氣加上悠閑自在的動作叫住淳於越峰“等等,我知道抗旨是死罪可能誅九族,所以如果可以就讓我代替姐姐嫁吧”從淳於蘭憶口中說出來的感覺是顯得那麼無所謂。
淳於越峰轉過頭看向淳於蘭憶隨後點點頭“如果明天沒有找到琦兒的時候再說吧”“嗯”
待淳於越峰和寧嘉葉走了之後大廳裏隻剩下跪著的劉嫻和白梔,白梔帶著劉嫻走了出去,把大廳讓給自家主子。
“消息那麼快就傳到你那裏了”
“琦兒到底怎樣了”擔憂的語氣中帶著毫無察覺的怒氣。
淳於蘭憶很確定的說道“姐姐沒事”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話語中帶著一絲懷疑,她肯定知道琦兒在哪裏,不然也不會那麼確定。
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就是你想的那樣,我確實知道她在哪裏”
“琦兒她在哪裏?”雖然著急但是身為商人的他,還是強行鎮定下來。每個人都有底線,而恰好淳於蘭憶和淳於泫墨的底線就是淳於雅琦。
“無可奉告”看著淳於泫墨。
“說,琦兒在哪裏”忍不住了走上前,站在淳於蘭憶麵前居高臨下的看她,臉上溫怒的注視著她。
“明天,就明天下午我會告訴你的”“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騙我”一臉懷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