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墨逍胤麵無表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蘇雨,眼裏沒有絲毫的波動,在他眼裏女人什麼的都是庸脂俗粉,看著就覺得礙眼,自己不是想管著這件事情,而且想見一見自己的這個神秘王妃而已“明天再過去”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就已經說明了王爺要為自己討公道了“妾身謝王爺”
“嗯,退下吧”
“是”帶著紅月退出了書房範圍。
“王爺你真的要為雨夫人討公道”陳倡平疑惑的問道,在他的眼裏王爺從來都沒有管過這些閑事,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
“不是”說完就關上了書房門,徒留陳管家一人納悶。
次日早晨
夏月在房間外忐忑的敲了敲門“主子”
“有什麼事情嗎”聲音從門縫出傳了出來卻沒有開門。
“剛才有個下人過來說王爺一會要見你”
“哦”
“主子那屬下給你去煲粥了”“不用了”
“那屬下可以進去嗎?”不確定的問道。
“進來吧”
夏月推開門走了進去 淳於蘭憶一襲白色衣裙半倚在床邊“主子你沒事吧,看你的樣子好像沒有睡好”
“我沒事,你先幫我去打盆洗臉水來”
“是,主子還需不需要喝粥?”
“不用了”
夏月得到吩咐後就走出了房門,就看見清灼、風初、書昕在不遠處等著,夏月走了過去“主子貌似看上去有一點心事”
書昕問道“那怎麼辦”
清灼“主子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情能攔的住她”
風初“嗯,清灼說的不錯,主子不是一般的人,不然也不會有如今的產業,放心吧”
“我想去打水給主子洗臉了”
淳於蘭憶在房間裏一字不差的將她們所說的話聽了進去,自己真的有那麼明顯嗎?昨天晚上的時間都用來思考、練功和看醫書而已。
“主子洗臉水來了”
“嗯,放那吧”說完之後就站起身來,講臉盆裏的毛巾擰的半幹,擦臉之後就讓夏月和清灼等人先去吃早餐。
“主子你確定不用吃早膳”
“等會過去蹭早膳,你們吃過了嗎?”
“主子我們幾個已經喝過粥了”
淳於蘭憶沒有說話直接拿起起衣服就往屏風後麵走去,夏月自然也就退出了房門。淳於蘭憶一改以往的白衣,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長發飄飄,淳於蘭憶走到梳妝台上拿起了一個金色的步搖,隨隨便便的往頭上一插一個完美的發型就出來了。
打開抽屜將白色的麵紗放了回去,拿起裏麵紅色麵紗帶在臉上,看著鏡子裏的人笑了笑,隨即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就看見不遠處等待著自己的四人,淳於蘭憶走了過去,從她們都神情就知道有多驚訝。
“好了,我們走吧”
前廳中
即墨逍胤身穿一襲黑袍紫色的鑲邊臉上依舊是金黃色的麵具做在主位上,臉上絲毫沒有什麼異樣的神情,但是是個人都能感覺到大廳中的氣氛有多恐怖。
陳倡平站在即墨逍胤的旁邊,暗自替淳於蘭憶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自己王爺從來都沒有等過人,這一次恐怕就算是王爺名義上的王妃應該也在劫難逃了吧。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門口終於緩緩的走進了一個紅色的身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麵具男,進了大廳淳於蘭憶直接越過站在中間的人和躺在地上的屍體,走到即墨逍胤的麵前“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