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不喜歡我嗎?”
“還是哥哥就是想玩玩而已……”
少年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強忍著淚意,刻意放軟的語調就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好乖,好軟……】
岑願抿了抿唇,卻按著謝時祈的肩頭,想要把人推開,努力擺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樣,“謝十七,離老子遠點!”
少年充耳不聞,雙手抱得更緊,
“哥哥……”
“我疼~”
【不要往我耳朵吹氣啊,很癢……】
岑願偏了偏腦袋,耳根紅了個徹底,半邊身體忍不住癱軟,隻能無力地靠在謝時祈身上,
真·耳根子軟,物理意義上。
岑願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
纖長的手指搭在柔韌的腰上輕輕按著,穩穩托住岑願軟倒的身軀。
看著岑願羞憤欲死的表情,謝時祈發出一陣輕笑,帶著胸腔的震動,酥酥麻麻,
聲音低沉沙啞,
“哥哥,”
“好嬌啊……”
如玉的手指輕輕挑起鬢發,帶著繭子的指腹揉捏著柔嫩的耳垂,粗糲的摩擦感帶起一陣酥癢,讓本就敏.感的耳朵直接紅成一片。
岑願徹底沒了力氣,整個人靠在謝時祈身上,兩人依偎著,呼吸交纏,徒生些繾綣小意,
【幹嘛捏我耳朵……】
【唔~沒力氣了……】
可他還謹記自己的人設。
至少現在,還不行。
在謝時祈麵前還不能有好臉色。
抬眼狠狠瞪了麵前這人一眼,岑願半撐起身子,“謝十七,你發什麼瘋?有病我現在就給你送回醫院,好好治治你的腦子!”
雖然疾言厲色,可那顫抖的聲音,怎麼聽都是色厲內荏。
仰著一張白淨的臉,暈著深深淺淺的紅,粉潤的唇微微張著,微微喘著氣,緊咬著唇,像是在竭力克製著什麼,
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
怎麼看都很……情色。
不像是威脅,更像是……
勾引。
謝時祈的喉結滾了滾,垂眸看著岑願,鴉羽輕垂,壓下眼底張牙舞爪的可怖情緒。
想親……
幽暗的雙眸中蘊著風暴,深深淺淺翻滾著陰沉沉的情緒,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帶著些狠勁,連帶著柔嫩的耳垂被揉得通紅。
一下又一下,極有節奏。
岑願想要讓他停下,可細碎的折磨讓他根本提不起半分氣力,隻能徹徹底底被謝時祈拿捏著。
光是壓抑住喉嚨間的輕吟聲,就已經耗費了所有心神。
蝶羽微垂,遮住了謝時祈眼底的翻湧的墨色,大手穩穩托著少年要滑落的身子。
落在耳垂的手忽的鬆開,像是一陣清風吹過,指甲不經意從耳後刮擦著滑落,在喉結處停下,
然後……
上挑。
“唔……”
岑願驚愕地瞪大眼睛,緊咬的唇瓣不可抑製地泄出一聲輕吟。
謝時祈像是貓逗老鼠般,手指似有若無地在白皙脖頸上的那圈紅痕摩挲著。
似是親昵,又像是威脅。
搭在腰上的手也不太安分,掌心與柔滑的肌膚相接,嬌生慣養的小少爺身姿如玉。
摸起來……
也像。
上好的羊脂白,觸手生溫。
岑願單薄清瘦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似是忍到極致了,仰著一張豔絕的臉,淺褐色的眸中水汽氤氳,像是秋日晨間的清霧。
清清淺淺,盈盈切切。
謝時祈怔愣一瞬。
原本虛浮著搭在肩上的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