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峰看到車子占了胡同口的地方,撇了撇嘴。
這也就是占了時代的便宜,現在車子不多,到這裏的就更少了。
要是再過五年時間,韓月這樣隨意的停車,人家不把他車子砸了才是怪事。
韓月把車子停下來之後,胡若溪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宋曉峰上樓了。
他們進屋的時候,胡大路正坐在沙發上麵看著電視。
“爸。”胡若溪高興地看著胡大路。
“哎,我閨女回來了,快,你媽洗了你最喜歡吃的櫻桃。”
胡大路一看到胡若溪,急忙把已經洗好的櫻桃端了過去。
“爸,太好了。”
胡若溪聽了胡大路的話高興地抱著胡大路親了一口。
“瘋丫頭。”
胡大路說道。
接著,胡大路看了宋曉峰一眼。
宋曉峰看到之後,急忙走了上去:“叔叔。”
“恩,來了。”
胡大路發著鼻音,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個字。
“叔叔,我這不是到燕京,特意來和你彙報一下嘛,對了,我還特意給你帶了一幅字畫,據說是當年納蘭性德的真跡。”
宋曉峰從自己的箱子裏拿出一幅字畫,遞給了宋曉峰。
“你,怎麼能夠把這樣難得的字畫,你怎麼把他放到箱子裏帶過來,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萬一磕著碰著了怎麼辦。”
胡大路一聽這話,立刻就提起了精神。
要知道,納蘭性德可是清朝有名的大詩人,書法家。
就算是燕京,也隻有他的一幅真跡而已。
沒想到宋曉峰那裏居然也有一副。
不過他一看到宋曉峰居然把這個納蘭性德的真跡放到箱子裏帶過來,他立刻痛心地喊了起來。
宋曉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古董都是顧學勝幫忙打理的,他平日裏隻需要欣賞一下就行了,哪裏懂那麼多。
但他也知道,未來的嶽父是不能得罪的。
所以他走到了桌子前,把手中的書畫緩緩地打開。
胡大路帶著放大鏡,細細地看了起來。
一邊看,一邊喃喃自語道:“恩,恩,這章,這紙,這字,的確是真跡。”
“對啊,叔叔,這個字可是有明顯的傳承的。”
“居然說當年的龐狀元也喜歡納蘭性德的書法,所以收藏了一些。”
“最後,龐狀元去世,這些書畫就被他的後代給分了。”
“可是到了今天,也就這一副了。”
宋曉峰介紹道。
“恩,在《八旗通誌》一書中,對納蘭容若書法有過描述和記載:容若工書,妙於撥錫法,臨摹飛動。從中可得知納蘭容若在書法上不俗的造詣,如今一見,果然不俗,不俗。”
胡大路說道。
“對,書法靈動瀟灑,字體飄逸極具美感,具有一種率真的美感。”
宋曉峰點了點頭,讚同地說道。
聽宋曉峰如此懂行,胡大路頓時來了興致:“你說得對,可是我覺得,納蘭性德的書法雖然。。。。”
漸漸地,漸漸地,兩人逐漸從書畫聊到了一些其他的古董。
胡大路喜歡古董喜歡了半輩子,可是遺憾的是,這一大家子除了他,再也沒有人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