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我是郭得崗。”
“今天很榮幸來到了這裏,主持這台節目。”
“大家一定很好奇,為什麼這台節目一直保密到了今天吧。”
“其實我也很好奇,不過呢,今天下午我是知道了,不瞞你們說,我是嚇出了一腦門子汗啊。”
郭得崗說完,還誇張的抹了抹頭。
聽到這裏,學生們都豎直了耳朵,想要聽郭得崗說些什麼。
“不過,我還想賣一賣關子,現在,大家來聽一首歌。”
郭得崗說完,轉身向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於此同時,悠揚的歌聲響了起來:“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與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來入夢,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隻盼望有一雙溫柔的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我有花一朵。。。。”
然後,台上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幕布,白幕上麵映著一個女人的身形。
“你別說,唱得還挺像的。”
沈羽放下了手中的啤酒,評價道。
“當然像了。”
宋曉峰淡淡的說道。
看到宋曉峰的神色,沈羽心中一動,試探著問道:“我說老二,你不會是真的把梅燕昉給請來了吧。”
“看看不就知道了。”宋曉峰撇了撇嘴說道。
沒過多長時間,白幕突然落了下來,梅燕昉從後麵走了出來。
沈羽手中的啤酒緩緩地落到了地上:“老二,你這玩大了啊。”
“這才哪跟哪啊,你繼續往下看看。”
宋曉峰撇了撇嘴說道。
“哪跟哪。”沈羽看著宋曉峰說道:“你不會請了很多人吧。”
“諾,你看看,華劍哥上來了。”
宋曉峰說道。
沈羽一看,果然是周華劍。
隻見周華劍到了台上,唱起了他那首耳熟能詳的刀劍如夢。
“難念的經,難念的經。”
這時候,台下的觀眾喊了起來。
周華劍看著眾人,笑了笑:“行,難念的經。”
“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拈花把酒偏折煞。。。。。”
“這還能點歌。”沈羽更加不敢相信了。
“這是梅姐用私人關係請來的,怎麼樣,還可以吧。”
宋曉峰說道。
“可以,太可以了,不過宋曉峰,你這一下子把檔次提得這麼高,後麵的人就難辦了。”
林雨溪看著宋曉峰說道。
“這倒是。”
對於這點,宋曉峰也讚同。
他這次的確是把檔次提得太高了。
恐怕最少十年內,在龍科大一提到送別晚會,就是這一屆了。
這樣弄,後麵就算弄得再好,也會被罵的。
他們可找不來這樣多的明星。
“沒事,反正我們要走了,我倒是覺得老二做得對,大家好歹在這裏待了四年,總是要留一個念想吧,又不是沒這個實力。”
馮自元說道。
“對,老大說得對,老二又不是沒有這個實力。”
聽了馮自元的話,梁德明也點了點頭。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另一邊,黎邵紅和袁本生也在看著這場晚會。
“怎麼樣,院子,這場晚會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