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
胡若溪問宋曉峰。
“涼拌唄,郭得崗這個人,以前太坎坷了,驟然得意,自然有些把握不住,這是正常的事情。”
宋曉峰不以為意的說道。
前世的時候,郭得崗也經曆了這一次退社風波,不是也沒有把他怎麼樣,隻不過,麵子上難看一些罷了。
隻要他自己能走出來,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那你就什麼都不管,誰跟你說的這個消息。”
胡若溪又問道。
“是大哥說的,他也是怕郭得崗倒了,不過呢,我覺得,這次倒是沒有什麼。”
宋曉峰接著說道。
“行,那就依你。”
胡若溪看宋曉峰這麼篤定,也就不說什麼了。
沒想到,過了一天之後,宋曉峰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哎,本來不想管的。”
宋曉峰搖了搖頭,放下了電話,對胡若溪說道。
“哦,這次是誰給你打的。”
胡若溪問道。
“是郭得崗的老婆。”
宋曉峰隨意說道。
“哦,那她的意思是什麼?”
胡若溪好奇的問道。
“讓我勸勸郭得崗,這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還是很大的,而且事情也不小,不僅僅是內憂,還有外患。”
“那些外麵的相聲界的人,看著郭得崗落到這個地步,都起來聲討郭得崗。”
“說什麼他以前在文化館的時候偷東西啊,沒有師承什麼的。”
宋曉峰淡淡的說道。
“這個事情可是可大可小。”
胡若溪分析道。
“不遭人妒是庸才,我不也是敵人滿天下,可是現在,你看看我的對手誰敢和我照麵。”
宋曉峰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他一路走來,敵人也不少,從最初的黃帥,到化敵為友的牛子基,那麼多人,現在呢,不是和他成為了朋友,就是躲著不敢見他,唯恐宋曉峰記得自己。
所以,敵人這種事情,宋曉峰從來都是不在乎的。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是看著郭得崗處理事情,還是你出手。”
胡若溪說道。
“罷了,到底是古人說得對,家有賢妻,夫不遭橫禍,郭得崗娶了這樣的老婆,也是修來的福分,我就去看看。”
宋曉峰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好,我也去,正好回家裏看看。”
胡若溪高興地說道。
“哦,你沒事情嘛,這麼閑。”
宋曉峰奇怪地問胡若溪。
“我現在還能有什麼事情,後勤科,還能不閑。”
胡若溪白了宋曉峰一眼。
“哦,對了,你這次是到後勤科了。”
宋曉峰說道。
“你等一天,我去請一下假,就跟著你走。”
胡若溪笑著說道。
“行。”
宋曉峰說道。
反正郭得崗那裏的事情一天兩天也解決不了,他等不起。
就這樣,胡若溪請了一個假,就跟著宋曉峰一起,回到了燕京。
宋曉峰把自己的行李放了下來,就毫不客氣的開著韓月的車子,來到了燕京相聲大會的門口。
沒想到,宋曉峰來到這裏的時候,屋子上懸掛的牌匾,已經從燕京相聲大會變成德運社了。
“好家夥,換得夠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