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發現,快說。”
宋曉峰催促著金舒。
隨著生意越做越大,他現在能夠隨心說話的人已經不多了,金舒正是其中的一個。
“你還記得黃帥嘛。”
金舒問宋曉峰。
“黃帥。”
宋曉峰聽到這個名字,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過了許久這才想起來。
“黃帥,你在哪裏看過他的。”
說句實話,如果金舒不提的話,宋曉峰已經想不起這個人了。
“我是在阜市看到他的,現在他這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在阜市做著藥材生意,日進鬥金啊。”
金舒笑著說道。
“現在他的性子還是像以前那樣嘛。”
宋曉峰又問道。
“我有一個客戶知道他,聽說還是那個樣子,隻不過他現在有錢了,倒貼上去的女人也多。”
金舒不屑的說道。
“他怎麼做起藥品生意的,就他的水平,也做不起來吧。”
宋曉峰接著問道。
“就他自己的水平當然做不起來了,可是他好像有一個親戚挺厲害的,帶著他做起來的。”
金舒說道。
“那你跟我說這個事情有什麼意思?”
宋曉峰疑惑地看著金舒。
“你把他忘得差不多了,可是他還是記著你呢,聽說,他的別墅裏有一張飛鏢盤,上麵畫的就是你。”
“他每天不紮個幾十次,是絕對不會睡覺的。”
“我想,你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難道不想報複一下。”
金舒嘿嘿一笑說道。
“我是那樣的人嘛。”
“我這人很寬厚的,對了,那個黃帥現在在哪做藥品生意。”
宋曉峰問道。
“阜市啊,對,叫泰和縣,那裏可是全國西藥的集散地。”
金舒看著宋曉峰,搖了搖頭。
不錯,宋曉峰是比較寬厚,可那也是對他的朋友的。
對於和他作對的人,宋曉峰絕對能夠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記仇。
“恩,我知道了,今天你就在這裏住下來,我來打一個電話。”
宋曉峰拿起電話。
“三哥,我是宋曉峰,有件事麻煩你,一個叫黃帥的,最喜歡和我做對了,他現在在阜市做藥品生意。”
“對對,他和我不對付,你有朋友,那好,我放心了。”
說完,宋曉峰就掛斷了電話。
“你不是說你不記仇嘛。”
金舒明知故問。
“我這是以德服人。”宋曉峰對金舒說。
“以德服人就是把人家弄破產啊。”
金舒問道。
“我把他打服了,他自然要佩服我的德。”
宋曉峰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什麼話都被你說了,你讓我說什麼?”
金舒無奈地說。
“什麼也別說,中午我又沒辦法陪你喝酒,晚上讓若溪來陪著你喝一點。”
宋曉峰說道。
“行,你倆現在郎情妾意,讓人羨慕啊。”
金舒羨慕地說。
“你倒是找啊,找一個不就行了。”
宋曉峰催促道。
話說金舒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應該找一個女朋友。
“得了,你不會是跟我爸一樣吧。”
“就因為女朋友的事情,我都沒怎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