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沒想到我那臭小子還有這用。”
他抱著一個白花花的女人,狠狠親了一口。
美女暗自白了他一眼,隨後嬌笑地倒在他懷裏。
“建國~我家老板可看重你了,你可不要讓他失望呀。”
“知道了,那小子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的我氣急了。
我養了他那麼多年,他就應該給我養老。居然還給我使臉色看,我可是他老子!
對,還有那個什麼白芷,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出來開什麼公司嘛,那公司就應該給男人。”
說起來,他就生氣。
口水濺得到處都是。
美女深呼吸了一口氣。
忍著,這可是老板的貴客。
是她一個月10萬塊錢的貴人。
“叮咚~”
仆人去開了門。
“鍾先生,怎麼這麼生氣啊?”
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哎呀,別提了,都怪我那臭小子。算了,不談他也罷。你怎麼來啊?”
“嗬嗬,過來看一下你是否還適應這個環境?”
“適應,非常適應,我很滿意。”
鍾建國嘿嘿一笑,摸了一把身邊女人的柔軟。
黃黑的大白牙都露出來。
猥瑣至極。
“對了,我們什麼時候搞他?”
他一想到鍾百萬那小子就牙癢癢。
居然敢讓著個娘們打他。
“不急。”
男人淡淡一笑,眼裏布滿了奸詐。
“什麼情況?”
歐誌看著眼前一排熟悉的麵孔,瞪大了雙眼。
“歐律師,好久不見。”
歐誌無語了。
“師兄,你怎麼帶著師弟師妹們來了?”
“誒,叫什麼師兄?我們現在可是對立麵。”
王嶽擺擺手,“我們接了個大單,結果對手是你。你說巧不巧?”
“用得著這麼多人嗎?”
“誒,沒辦法,她給的多呀。”
“……”
“行了,話不多說,幹活。”
“嘩啦啦~”
一聲令下,那一群身著正裝的年輕人掏出自己的小本本。
“這個事件呢,主要就是陳智醉酒把我方白小姐的車給弄壞了。其家人用語言欺騙,辱罵我方白小姐。
因陳智是主要犯罪者,已達到刑事責任年齡且具備刑事責任能力。
毀壞的財物數額較大,按照法律應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罰金。而其家人用語言欺騙,辱罵,應增加刑罰。”
這一連串把在旁邊的陳智和他哥哥聽的一愣一愣的。
紛紛轉頭看向自己唯一的律師。
歐誌:“……”
早知道就不欠人情了。
這個案子讓他怎麼打?
鐵板釘釘上的事情了。
但還是要在雇主麵前,裝一下。
“首先,第一點我方當事人是因為醉酒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做出來的舉動根本不可以作為他內心認為的舉動。
第二,我方當事人的家人也是因為擔心當事人,所以在情急之下才吐出不好的話。
眾所周知,情緒占據上風時候所說的話的話一般都是比較偏激的,並不能作為證據。”
“我不認同對方以上的觀點,醉酒不是借口。
砸車是當事人自己主動去做的,並沒有人進行脅迫。
第二,擔心家人的心情可以理解,但這並不能夠因為擔心情而吐出抹黑別人的話。
如果一切以感情為前提的話,那我們要法律來做什麼呢?”
歐誌和自家師兄辯得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