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裘尤死去之後,烏赤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幾乎足不出戶,很多螭吻軍團的人都見不到烏赤的蹤影。
不過螭吻軍團會按時送食物進房給烏赤,除了送食物的人沒有人見過烏赤。
“老大不會因為裘軍長的死悶悶不樂吧?他看起來不像是這樣的人啊!”站在門口把風的隨從賊兮兮的對著同伴說道。
同伴故作嚴肅的考慮了幾秒,搖搖頭。
“烏赤軍長那麼殺伐果斷的人怎麼會因為一人的死而墮落呢?好好站崗!別管閑事。”
此人眼光一閃,眼神裏盡是寒光。
手指在褲縫中輕輕撥動了幾下。
另一方。
“軍長!暗樁報告,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烏赤軍長的人影了。”
負犀軍團通信人員走入蠻牛辦公室報告。
蠻牛輕輕的擺擺手,身邊多了一個人,這個人五大三粗,臉上滿是桀驁,與蠻牛的氣質相仿。
“本來以為一個小小的濟山可以輕輕鬆鬆擺平的。”
“還是得讓你從九岐跑過來一趟,真是辛苦了,衛淳。”
別看衛淳的身材如此龐大,但是負犀軍團中不可多得的文武雙全的副軍長。
“軍長,衛淳本就應當為您肝腦塗地,怎會有辛苦二字可言呢。”衛淳咧嘴一笑,這等氣場與自己的身材非常不匹配。
雖然衛淳為副軍長,但他的能力直逼蠻牛,要不是蠻牛這次怕烏赤搞什麼亂子,是絕對不會把衛淳帶過來的。
因為就連蠻牛本身都覺得衛淳這個人的城府深得可怕,總有一天會威脅到自己。
最客氣的是負犀軍團現在沒他的鬼主意還不行。
蠻牛等一個恰當的時機已經等了幾年,而這個時機一到,就將是衛淳的死期。
“烏赤這個人看起來兩袖清風的,但是腦子裏的鬼點子可多了,這次裘尤的死,他似乎沒有半點動容。”
蠻牛歎了口氣,九岐軍九大蛇頭個個心懷鬼胎,團結隻是表麵的,暗地裏誰都有點小心思。
隻是九岐軍主太過可怕,足以鎮壓他們這群小鬼頭罷了。
衛淳輕笑道;“既然修羅人在濟山,那麼我們對付的將會是整個天王軍,不小心可不行呐。”
見蠻牛點了頭,衛淳繼續道;“蠻牛軍長,您派在軍主身邊的暗樁太草率了,還沒有半天呢,人就直接被殺了。”
“什麼?!”蠻牛當即就不淡定了,直接站起身來。
衛淳無語道;“您派暗樁到個個軍團長身邊已用監視這招確實可取,但是人員也需精挑細選吧?”
“烏赤軍長的智商可不低,在未被發覺之前,還是先派回來吧,螭吻軍有點動向的話,我會知道的。”
看衛淳那等有自信的樣子,蠻牛皺了眉。
看起來對自己是件好事,可是衛淳美其名曰為軍長所作所為,看起來都像是在瓦解蠻牛,而提升自己的勢力。
這時。
房門被敲響。
門外崗哨稟報道;“蠻牛軍長!衛淳副軍長!營外有個叫周誌堅的人求見。”
“可。”蠻牛大手一揮。
果然周誌堅這小子帶著杜苦兒就來了。
周誌堅一直以來想要的女人都是投懷送抱的,但唯獨杜苦兒總是借機逃脫。
這讓周誌堅把所有底牌都亮到她的麵前,試圖讓她察覺自己的身份是多麼尊貴。
杜苦兒這等美人兒可是周誌堅可遇不可求的啊!
“蠻牛軍長!喲!新朋友?!”周誌堅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蠻牛眉頭微微一抬;“衛淳,我負犀副軍長。”
“嘿!副軍長,你好啊!”周誌堅笑嘻嘻的伸出了手掌。
衛淳哼笑了一聲,還是禮貌性的握了一下。
但是蠻牛和衛淳看到杜苦兒的時候,臉色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