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興獨自帶隊出行,前往海川的鎮西軍先鋒部隊三十軍團長丁苑桀坐在辦公桌前一直冷著臉。
辦公室內還有另外一名副軍長花侯,這花侯看起來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的模樣,但是能當然鎮西軍先鋒部隊三十軍的副軍長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當然花侯與胡興的脾氣截然不同,胡興性格張揚狂妄目中無人而且貪財好色,花侯則不然光是從他淩厲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他的毒辣。
而對於三十軍團長丁苑桀來說,他更偏向花侯一些,像是花侯這樣的笑麵虎都是口蜜腹劍的人。
“找到胡興立馬讓他滾回來見我!才剛剛來兩天就整出幺蛾子!”丁苑桀對著聯絡員狠聲道。
聯絡員嚇得冷汗都出來了,胡興是帶著自己一小眾部下私自出走的。
隻要先鋒部隊三十軍在海川誰出了任何事情,這筆賬都要算在丁苑桀的頭上。
而鎮西軍剛剛組成不久,丁苑桀也還沒有完全坐穩軍長這個位置,這個節骨眼出了幺蛾子,無疑會牽連到自己。
但是花侯就是一臉輕鬆了,隻是淡笑道;“軍團長,胡興也不蠢,明知道您在找他,太久沒消息也隻可能被滅口了。”
將胡興的生死看得如此之淡,也隻有花侯說得出口,丁苑桀皺著眉頭看向花侯。
“你可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若是胡興死了,你也難逃罪責。”
花侯嗬嗬一笑道;“軍長先別生氣嘛!我說的隻是最壞的下場,也可能是胡興自己喝大了趴在哪個姑娘的身上睡著了也不一定的。”
聞言,丁苑桀更氣了,擺手道;“算了,不理會他,剩下前往迎接東陵軍的部隊什麼時候到海川?!”
花侯看了一眼手表,輕聲道;“我們已經到了兩天了,其他的部隊應該也會在這兩天內趕到的。”
“這次刀佬可是下了死命令!若是東陵軍不能安然入華龍,我們八個軍團的人都得賠罪!”丁苑桀一臉愁容。
刀佬的死命令可不是下著玩的,若有人壞了六佬的大事,那這個人幾條命都不夠死的。
隻是六佬還沒有猜想道,天王冥王兩軍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趕上了個不知好歹的胡興,現在已經著手做準備了。
花侯淡然一笑道;“這次東陵軍的領軍人物在外域聯合軍裏可是個大人物啊!我們作為先鋒部隊可萬萬怠慢不得。”
丁苑桀背對著花侯,冷聲道;“這種事情無需你來提醒我。”
說完,麵朝窗外營地,那幾千名將士正在忙碌自己的事情。
營地剛剛搭建完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完善,這也是個臨時營地,等東陵軍進來的時候要修建一個東陵軍軍區的。
花侯並沒有因為丁苑桀的態度而生氣,原本鎮西軍裏麵的人就沒有戰友情可言。
他們都是從華龍的個個精銳軍區結合起來的一支部隊,雖然紀律嚴明,但是在裏麵幾乎是誰也不服誰。
包括這些軍團長們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完全鎮得住自己軍團裏的人,若是可以的話,胡興就不會在沒有丁苑桀的同意下私自外出了。
十幾分鍾後。
通訊員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
見通訊員如此慌張的樣子,花侯微微皺了眉,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通訊員見丁苑桀冷眼看著自己,但是情況不能不報,便是顫顫悠悠的說道;“軍長,調查了監控過後發現。”
“胡副軍長走進一條巷子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