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鹿看了一眼精致的女士手表,輕聲道;“蕭心,跟觀星集團的張董事長約了幾點。”
蕭心沒有看平板電腦,似乎已經把行程印在了腦子裏,立刻回應道;“張董事長身體不適,不宜談事,所以這次觀星集團指派張星河總經理與我們相談。”
“約定時間五點三十分,在永東最高規格的皇都酒店,張星河是觀星集團張振國董事長的長子,在觀星集團的話語權也算不小。”
韓鹿眉頭微微一抬,這麼久從商的經驗讓韓鹿意識到這觀星集團似乎是在糊弄自己。
雲頂聯盟和羅斯集團居然讓張振國如此輕薄,這邊可是韓鹿親自出動,而張振國居然隻是派出了自己的兒子。
這是個什麼意思了?不給雲頂聯盟和羅斯集團麵子麼?
雖然韓鹿的表情隻有一些細微的變化,而精通察言觀色的蕭心也感覺出了韓鹿的不快。
便是輕聲道;“張星河總經理在觀星集團的話語權還算可以,但是張振國董事長平生最器重的還是次子張星森,外界傳聞張星森才是最有希望接手觀星集團的人。”
“哼!張振國膝下兩子一女,在封建迷信之中,女兒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不可能讓他接手觀星集團。”
“張星河野心博大,一直以自己的權勢打壓張星森,但這張星森平日裏壓根就不管觀星集團的事情,更像是紈絝子弟。”
“但為何張振國還如此器重張星森呢?!很簡單,天賦二字,張星森更有天賦管理觀星集團。”
聽著韓鹿的娓娓道來,蕭心有些驚訝,坐在排座上的唐獅更是拍起了手。
“鹿姐,平時您那麼忙,怎麼還知道這麼多事情?”唐獅微微探出腦袋問了一句。
韓鹿嘴角微微揚起,托起卡位上裝著香檳的高腳杯,輕笑道;“想要打敗對手,就要先了解對手。”
“知己知彼才可百戰不殆,做生意與打仗其實在本質上相同,無非這是在打一場不流血的仗罷了。”
此時。
張星河站在皇都酒店門口準備迎接韓鹿。
這次觀星集團與羅斯集團合作的這件事是張星河極力爭取向自己父親爭取的一件事。
張星河想要絆倒自己的親弟弟繼承觀星集團必定要做一些有突破性的事情才可以讓觀星集團的各位股東支持自己。
想要讓別人支持自己,除了以德服人,沒有什麼比錢更加誘惑的事情了。
張星河全權處理這次跨國合作,那麼給觀星集團帶來的收益將會是無比巨大的,菲爾集團在官方聲明的時候就有幾千個億的流動資金。
而且人家用的是美刀,這幾千億的美刀足以買下十個觀星集團。
“張總,老爺子他體弱多病,不知道韓總裁能不能理解,到時候說我們觀星集團沒誠意可怎麼辦。”
站在張星河身邊的觀星集團副總經理譚謀有些緊張的說道。
張星河滿心都在繼承觀星集團的事情上,心中發狠道;“老爺子怕是沒幾年活的了,所以這次更要注重拉攏羅斯集團,這樣我們觀星集團會有突破性的變化。”
“而且你千萬別忘了,韓總裁有另一層身份,跟她合作,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譚謀眼睛頓時睜大,笑道;“她還是雲頂聯盟的副總裁,那可是壟斷了整個南方經濟命脈的雲頂聯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