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依舊是陳天南在打理,孟浪現在還在等著消息,等著能夠治好陸沉雙腿的消息。
鍾遠跟在孟浪身後,好像是有話要說。
“怎麼,平時有話就憋不住,巴不得把天都捅破的人,現在也會支支吾吾,猶猶豫豫了?”
孟浪並未回頭,隻是這樣說道。
鍾遠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先生,我隻是想不通一件事情,北流那邊的廖先易都這樣算計咱們這邊的人了,就任由他胡來嗎?”
這就是鍾遠想不通的問題。
換做以前的先生,早就帶人打過去了,都不用估計。
反正他心裏是咽不下這口氣。
“現在主要是先找到能夠治好陸沉腿的辦法,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他人就在北流,又跑不掉,慌什麼。”
孟浪說道。
其實他也早就想打過去了,有些人的確需要震懾。
但拋去陸沉的腿要去北流那邊尋找醫治之法,孟浪還想再等等看,看看還能不能有什麼大魚。
如果暗夜雜碎也在的話,那就更好了。
鍾遠點了點頭,懂了。
這些問題他要是不問孟浪的話,估計心裏得憋壞。
他就是想不通這些問題啊,有什麼辦法!
“多動動腦子,別隻顧著動拳頭,再這樣下去,腦子都該退化了。”
孟浪說道。
鍾遠汗顏,這不是還有先生嗎?
先生不在不還是有陸沉嘛!
哪裏有輪到自己動腦子的時候。
陸沉和周西嶽站在遠處。
“老鍾這塊頭很大,不過這腦子看樣子很小啊。”
周西嶽說道。
“所以這小子最容易犯渾,婁子小的不捅,專挑大的捅,每次都是先生給他擦屁股,沒少挨訓,不過那渾脾氣就是改不了。”
陸沉幸災樂禍道,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鍾遠挨訓,他心裏就暢快。
周西嶽才跟著孟浪,除了聽說過孟浪那些戰績,對孟浪,他很不了解。
隻是通過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覺得孟浪身份雖然尊貴,但從來沒跟他們擺過什麼架子。
但他最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麼在孟浪訓斥別人的時候,陸沉和鍾遠的腿會發抖。
他問過陸沉和鍾遠,但那兩人都隻說了一句。
以後你會知道的。
這讓他摸不著頭腦。
在把北流那邊的人打跑之後,陳天南都已經做好再次迎戰的準備。
但誰曾想,對方居然沒有打上門來,更是連個屁都沒敢放。
這也讓他放下心來。
同時對孟浪更加崇拜起來,隻是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晉都。
黑袍人坐不住了。
“要不現在先把南中的通訊全部掐斷,然後直接打上南中去,先把南中掌握在手中,怎麼樣?”
之前他們也是這樣做的,並且效果很好,間接的把南中掌握在了手裏。
隻是選擇了兩個廢物當傀儡,這是最愚蠢的一點。
“你就這麼沉不住氣嗎?對方已經吃過一次虧了,難道還會乖乖的吃第二次虧,直接打上去,你扛得住幾發宗師的噩夢?”
廖先易看向黑袍人,冷笑一聲。
宗師的噩夢一發就可以帶走數名宗師,威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