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啟輝滿心不甘又意猶未盡,隻能再次貼上去深深吻著日思夜想的人,回味記憶中甜美的味道,直到真正的確認這是他的,還是他的,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已經腫脹的紅唇,“昨晚我很擔心你。”
林啟輝抱緊陶麥,微顫的身子無聲地訴說著自己巨大的擔憂,陶麥抱著他,不敢說魏成豹把她保護的很好,便說:“李銘升沒跟你說嗎?我臨去之前受了特訓,一點基本的逃生技能難不倒我的。”
林啟輝冷冷一哼,竟一臉恨意,陶麥問他怎麼了他卻不說。兩人互訴衷腸,儼然
忘記了時間,直到林啟輝的耳邊又響起了李銘升的聲音,兩人這才清醒,陶麥立刻推開林啟輝,“你趕快出去吧,魏成豹快要回來了。”
林啟輝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哪有這麼快。”
“以防萬一。”陶麥打開門,推著林啟輝往外走,林啟輝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臨走時又告訴陶麥說不用擔心會有危險,那些找魏成豹的仇家基本上一進S市就被李銘升逮了,昨晚是個漏網之魚,已經當場被槍斃了。
陶麥聽的心驚膽戰,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李銘升已經布置了一張天衣無縫的安全網,足以保證她的安全,而魏成豹,幾乎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
魏成豹直到下午才回來,一如既往的莫測表情,倒是阿林顯得很高興,手裏拿著一遝協議,“你看,我們買下了錦繡大廈,以後愛在這座大廈裏做什麼就做什麼。”
阿林得意洋洋地把協議遞給陶麥看,陶麥接過來翻了翻,驚訝地發現其中有一份文件是有關費如君的,這座大廈是立在費如君名下的。費如君,一下子就變成了身價上億的小富婆了。
陶麥正低眉斂眼看著協議,魏成豹揮了揮手,阿林心領神會地出去了,又朝陶麥招手示意她坐到他邊上,陶麥心裏防備著,臉上卻毫無破綻地帶著微笑坐過去,並感激地看著魏成豹,魏成豹迎著她的目光,深深看了半天,意味深長地說:“如果你願意一直做費如君,這些都是你的。”
陶麥沒有被糖衣炮彈擊倒,心裏反而咯噔了一下,魏成豹這什麼意思?她不敢問,隻是傻笑。
魏成豹見眼前的女孩子,白淨的臉,微笑說不出的清新淡雅,雙眼明亮澄澈,是他沒有見過的清朗,如果可能,他願意拿一切去換如君也能像這樣微笑。
情不自禁,他再次抱住了她,陶麥敏感地覺得魏成豹的這個擁抱帶著一絲訣別的味道,不是很緊,卻充斥著一股難以言說的痛,無端端的感染她充滿防備的心,讓她禁不住猶猶豫豫地回抱住他。
這氣氛著實怪異,幸好魏成豹也隻是抱了抱她,而後把文件鄭重地放到陶麥手裏,“你幫我保管。”他言辭堅決,陶麥隻得接受。
原以為魏成豹接下來要開始籌劃珠寶生意,誰知他毫無動靜,安靜了兩天之後他忽然說要去參加一個晚宴,陶麥詫異不已,魏成豹在S市人生地不熟,怎麼會有人邀請他參加晚宴?
阿林手裏拿著請帖,左看右看,臉色有些不大好,陶麥便問魏成豹:“是誰請你?你認識嗎?”
魏成豹一臉的波瀾不驚,隻淡淡的兩個字,“認識。”
陶麥心裏不免狐疑,再看阿林臉色越發凝重,便勸道:“要是有問題,我們就不去。”
魏成豹勾唇似笑非笑地看向陶麥,“你在關心我?”
陶麥一怔,瞅著魏成豹不說話,她知道他是個大毒梟,害死過很多人,可他同樣是一位愛妹成癡的哥哥,是一位救過她兩次命的人。
“少臭美了你。”陶麥瞪一眼魏成豹,一扭身走了,卻聽魏成豹在她身後說:“晚上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我們一起去。”
陶麥腳步一頓,緩緩回頭看向魏成豹,一張輪廓深刻堅毅的臉,薄唇輕揚,似有情又似無情。
當晚,陶麥現買的一身白色小禮服,配上魏成豹的全黑,倒相得益彰。
令她沒想到的是,晚宴竟是在一艘外表很不起眼的郵輪上舉行的,郵輪上燈光黯淡,走進去卻別有洞天。隻是,氣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