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出奇地有默契。
薑之微:“……”
她各瞪了一眼,隨後悠然地退後到沙發前,悠閑地坐了下去,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
如果麵前擺放一盤瓜子,就更有那味了。
“好,那你們繼續。”薑之微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倆。
“薑之微同學作為我們學校的學生,老師有義務為學生的人身安全負責,江先生非親非故,很難不讓人起疑。”
沈渡還真繼續說了起來,振振有詞。
江宴差點都要笑出來:“蘇老師這算不算打探學生隱私呢。”
“還有,”江宴向薑隻微走近,將手自然而然地輕輕放在她的校服肩頭,“我們該回家吃飯了。”
沈渡臉上的微笑凝固,似乎要將那隻手盯出洞來。
可無濟於事,他必須要放人了。
“好吧,薑同學明天記得來上課。”
江宴瞥了一眼沈渡,話是對著薑之微說的:“我們隨時可以轉學。”
說完,他將手收回,插到西服口袋,等薑之微起身。
薑之微回避了所有目光,從沙發上起來,誰都沒有看,快步走出了戰場。
江宴臨走前用暗含勝利的目光望了沈渡一眼,看得沈渡咬牙切齒。
“以後別跟他走這麼近。”
走出辦公室,下樓時,江宴身上硝煙散盡,說話時的語氣也軟了不少。
“哦。”薑之微應下,江宴卻皺眉,因為她的回答在他看來很含糊。
他想得到確切的答案。
可是一味逼問隻會適得其反,隻能另尋良機。
江宴帶薑之微去的地方叫盛玉樓,坐落於A市CBD一旁的商業區,高度直衝雲霄,從外表看氣派恢宏,有望超過一旁的寫字樓。
電梯直達99層,經理麵帶微笑引領他們到達預訂好的位置。
薑之微以為會跟上次一樣,江宴還請了其他人。
可是一直都沒有人來,薑之微倒有些詫異。
薑之微沒有客氣地點單,菜品陸續上來,就他們兩個。
竟然隻是來請她吃飯?
薑之微吃到一半,突然茅塞頓開,她想到今天早上提出的“補償”二字。
這不會是江宴所想到的補償吧。
她把嘴裏的蟹黃咽下,看向對麵的男人:“幹嘛請我吃飯。”
“不行嗎?”江宴原本一直盯著她看,她望過來的時候他反倒移開了視線。
“首先我要聲明,這不是補償。”
薑之微義正言辭。
江宴微怔,半晌終於想起所謂的“補償”,他輕笑一聲,無奈地說:“就是單純的吃飯。”
“那就好。”薑之微很謹慎,對於自己的權益。
而江宴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她照單全收。
就好比給錢哪有不收的道理,那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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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向國內傳遞任何消息的渠道都被家人阻擋住了。
他剛來法國的前兩天,非常頹靡不振,室友調侃他像是剛剛失戀不久的。
他頹然地點點頭,室友大驚,還真是失戀了?
宋璟隨口應付幾句就陷入沉思。
薑之微怎麼樣了?她有聯係自己嗎?他怎麼才能聯係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