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Are you OK?”
“I\\u0027m fine.”沙狐抹了把臉,溫棉才剛注意到後排的異動,沙狐摸了摸她的頭,轉臉問談瀛洲,“我咋沒看懂這人的邏輯,我不理解,我看出來他要搞事但我沒想到他要搞這種事。”
“有些新冒險者是無法理解沈哥有多厲害的,估計是覺得咱們和他一起待在安全區會影響什麼,可能還在你跟那小醜說話時就跟著咱們了。”談瀛洲咳嗽一聲,“要真沒有惡意帶上也行啊,畢竟都是同類,唉。”
沙狐想想也有些無奈,你拿著善良對世界人家拿著刀對你,有什麼辦法呢。
“話說沈叔要怎麼下來——”話音未落,身後就傳來撲通聲。
“沈哥。”談瀛洲回頭看了看,沙狐開始計算從假山的高度跳下來摔到水中——一般來講這種池子的水不會太深,毫發無傷需要多強的身體素質。
不過向下看了看沙狐就知道自己判斷錯誤了,水深不見底,這大概是這地方的第二個危險點,不過全部規避掉了,沙狐暗暗記下,萬一有用呢。
最後排的小醜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搞的沙狐老以為他出什麼意外了。
“啊,對了。”沙狐把手裏的玩偶遞到小醜麵前,“關於這個,你了解多少?”
“我不知道。”小醜搖頭,“這東西也吃人,但是方式不一樣,好像是在我們之後才有的。”
聯想到溫棉的話,沙狐覺得這東西大概可以當個手動上buff機用,收了起來。
“這地方本身真的邏輯混亂,希望最後串起來是個完整的故事。”談瀛洲擦了擦臉上的水。
“這地方的故事不都是完整的嗎?”沙狐想起自己經曆的兩個關卡。
“有的不是,那個邏輯完全不正常。”談瀛洲回道。
“好吧……對了,還有你。”沙狐看向小醜,“你是因為什麼跟著我們的來著?說詳細點。”
“遊樂園正在崩潰……”小醜的聲音帶著慌亂,沙狐道,“冷靜點,慢慢說,沒什麼東西能遠程弄死你吧?”
“還是……那張會被火燒沒的紙有這個效果?”談瀛洲補了一句。
“我和那個契約沒有關係!”小醜急了,“那是主持人那個*文明樂園*用來約束他手下人的!”
“嗯,接著說。”沙狐摸出本子。
小醜深吸了一口氣,思考了一會,“主持人想利用所有人毀了這裏。”說到這時小醜終於掩不住語氣裏的怨毒,“他怎麼敢!”
接下來小醜就冷靜多了,“他的所謂遊戲,根本就是為了毀滅樂園。”
想起自己之前在夢裏聽到的話,又看了看一邊玩水玩得正開心的溫棉,沙狐心裏一凜,“他幫助其他人實現願望時損害了這個樂園?”
“不,他在實現別人願望時所使用的就是這個樂園的力量。”
“可是這人的動機是什麼呢?”沙狐想著那些據說和主持人關係很大的紅衣,“他認為這個樂園帶來的快樂不是真正的快樂嗎?”
“我的建議是開boss戰之後問問或者再去找點線索。”談瀛洲真誠地說,“現在瞎猜可能會被誤導。”
“有點道理。”
沈鈺開口了,“就為這個?”
“不,我的朋友死在了樂園的收縮中。”小醜抬起頭,麵罩下的臉不知不覺柔和了,“她是個很好的人,我不在乎死亡,我隻在乎她死的不明不白,我甚至無法為她報仇,如果沒有她,我也活不到現在。”
“我隻為了這個,所以我會全力幫助你們。”
沈鈺點點頭,沙狐則有點感慨,這是第幾個死人了,幾個月前自己還是撲街作者兼苦逼學生一枚來著。
如果沒去打探信息大概也就不會有這番機緣了,冥冥中的聯係真是可怕,無處不在。
迅速收起自己的文藝青年綜合症,沙狐開始思考,去哪開boss戰呢。
……
能存活到現在的冒險者也都各有手段,大部分人都獲取了很多信息。
灰熊國冒險者伊科諾夫做了和龍國三人組相同的選擇,準備開啟boss戰。
燈塔國的克裏斯也做出了相同的選擇,他隻追求戰鬥。
燈塔國的其他冒險者可就沒他那麼好的興致了,一心想著多調查調查想轍苟命,沒辦法,一路上來自隊友的痛擊都不少。
“達令,你認為呢?”分析完信息後,瑞德國名叫達勒妮的女冒險者詢問她的伴侶。
“我想可以去尋找這個主持人了。”布瑞爾回答,“不過,該去哪裏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