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他看得太多了,很多開著豪車來大學城車頂放飲料的,可能隻是個司機罷了。
“什麼?那家夥是誰,竟敢這麼囂張?辱我跆拳道,辱我名聲?那混蛋在何方,立馬帶我去揍他!”
馮天遠對朱海濤絕對信任,一聽這話頓時就火冒三丈,恨不得將楚風給大卸八塊。
朱海濤見馮天遠被成功引燃怒火,連忙說道:“那小保安叫楚風,現在應該去雲雅集團還車子保鏢去了,明天就是周一了,他一定會上班,到時我們去雲雅集團找他就行。”
雖然他沒法跟蹤楚風,但他查到了楚風職業和公司,就吃定了楚風跑不掉了。
馮天遠剛要說些什麼,忽然聽到“楚風”二字,臉色一變,確認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那家夥叫什麼?”
“叫楚風.......馮教練你怎麼了?難道認識他?”
朱海濤一臉疑惑,暗想莫非此子與馮天遠還有些恩怨?
“哈哈哈,看來就是他了,這小子難怪這麼狂,上午才剛招惹了振年武館,下午就打了你們,厲害厲害,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誰!”
馮天遠的一番話讓朱海濤等人聽得雲裏霧裏,不知所雲。
朱海濤剛要開口問,就聽馮天遠負手道:“朱少,找那小子報仇不用等到明天了,甚至不用我們親自出手,他要完蛋了,我們立馬去振年武館,晚上八點那小子就會很悲慘了!”
說完,他連忙將剛才接到電話的內容告知了朱海濤一行。
朱海濤聽完後怔了怔,旋即狂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小子看來沒遭到過社會毒打,竟囂張的捅了馬蜂窩,他慘了,周振年那老家夥,一定會揍得他爹媽都不認識的。”
振年武館對麵酒店套房中,樸無痕正在翻看著一本跆拳道雜誌,就見他弟子金根碩走了進來,“師父,徒兒剛得到一個有關振年武館的消息!”
“是擺下擂台的事情嗎?”
樸無痕頭也不抬的問。
那振年武館就在酒店對麵,他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武館,自然看到了對方搭擂台的事情。
金根碩微微一怔,旋即點頭道:“是的師父,他們晚上在武館擺下了擂台,將要迎戰......”
還沒說完,樸無痕啪的一聲合上雜誌,打斷金根碩道:“看來我們此行秘密來江北,已經被周振年那老東西知道了,他提前搭好擂台,是想向我表明他不怕我?
侮辱,這是對我刺果果的侮辱,哼,你立馬隨我下去踢了他的武館,打爛他的擂台,看他囂張到何時!”
金根碩臉冒冷汗,有些尷尬解釋道:“師父您先不要衝動,這次他的擂台並非針對您!”
樸無痕雙眼一瞪,不敢置信道:“你說什麼?難道江北出現了比我還要強的高手?”
“額.......是這樣的師父......”
金根碩連忙將周振年與楚風的擂台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樸無痕。
“有點意思,這個年輕人我喜歡,今晚八點是吧,到時候我們去看看,見識見識一下這位叫“楚風”的年輕人!”
樸無痕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