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弘文再次放鬆手,小聲對陳曼妮說道:“他們叫我天狼,你的主子都很怕我。我在海外執行任務,抓到像你這樣的美女間諜,我一般會給她們兩條路。”
陳曼妮迫不及待地問道:“哪兩條?”
孫弘文把聲音再次壓低。
“第一條就是讓她在我的身下像條母狗求我,我問什麼她們就說什麼;第二條就是把一個啤酒瓶子插進她的下體,然後一掌拍碎酒瓶。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你喜歡哪一條?”
“第一條。”
“可我喜歡玩第二條。”
陳曼妮怒罵道:“你變態。”
“我們現在開始玩遊戲。”
陳曼妮麵無懼色,難道這種酷刑她都不怕。況且孫弘文隻是拿來嚇唬她的。要真是那樣做的話那還叫人嗎?
這是在G國凱文教他的,原來孫弘文就沒聽說過這種殘暴的手法。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你的主子倒了。”
孫弘文說著就打開手機裏麵是李副市長被大李他們帶走的圖片。
沒想到陳曼妮毫不在意。
“老色批,就是死了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是你的老情人,這麼說沒有關係?”
“我們隻是一種交易。”
“在利星集團他為你辦了多少事?”
“老娘這身子就能供他白白使用嗎?這是交易你懂不懂?”
孫弘文開懷大笑。
“多麼肮髒的交易啊!可你還是說實話了。”
陳曼妮為剛才的話後悔不已,可那畢竟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孫弘文說道:“陳小姐你不說沒關係,因為你的老情人什麼都招了。我們可以對你零口供定罪,而且是死罪,因為你已經達到從重情節。”
陳曼妮攤開雙手說道:“無所謂。生亦何歡死有何懼。我對昨日的輝煌欣慰無比,為曾經的高光時刻歡欣鼓舞,又何必為以後的窮途末路長籲短歎。人生得意須盡歡。我對我的此生知足了。”
陳天華坐不住了。
“老董你見過這樣的奇女子嗎?真是女中豪傑。隻可惜我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王副局長說道:“我看天狼好像很淡定。”
“淡定有屁用。”
董正康一言不發。眼睛一直盯著屏幕。隻是看的時間長了,抬手揉了揉眼睛。
孫弘文腿一抬坐到陳曼妮麵前的桌子上,伸手勾住陳曼妮的脖子,往裏一收,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陳曼妮看著孫弘文淡定從容。
孫弘文笑著問道:“不想跟我玩了?你是不是覺得不好玩?”
“玩個屁,大不了一死。老娘慷慨赴死,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孫弘文一把就把陳曼妮推開,站起身子,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本想救你的家人,但我看到你隻想著一個人赴西方極樂世界,那我們隻有成全你了。”
陳曼妮突然問道:“我的家人怎麼了?你說。”
“你管你的家人幹什麼,一個人走好吧。”
“我問你,我家人怎麼了?”
孫弘文隻是笑,懶得理會陳曼妮。
“臭男人,我問你我家人怎麼了?快告訴我。”陳曼妮有些歇斯底裏了,雙手不停地拍打著桌子。
孫弘文把手機上陳曼妮的弟弟被人剁掉手指的血淋淋的畫麵給陳曼妮看。
“你弟弟奸汙了縣裏的一個大家族家的女兒,他們手眼通天,一天剁掉你弟弟一根手指。十天以後開始砍他的手臂,不給他看醫生,要活活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