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臭婊子,你還有膽子叫人?”
韓芸汐還沒來得及說下去,一道清脆的巴掌聲,便是在周遭的暗室之中回蕩不休。
本就蒼白的臉頰上,更是瞬間被一道通紅掌印覆蓋而過。
整個人踉踉蹌蹌,跌倒在地。
頗為驚恐的看著眼前那道肥胖的身影。
蔣天生!
先前從總督府離開之後,這家夥便是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
隻是隨手一擊,便是將自己打暈,帶到了這不知道是哪裏的地方。
四周腐臭和潮濕的味道不自覺湧入鼻腔之中,讓韓芸汐本就有些不太清醒的大腦,一時間更是混沌不堪。
臉上依舊在傳出清脆的響聲。
但不知道為什麼,韓芸汐竟是沒有感覺到半分的疼痛。
隻是下意識自嘲的笑了笑。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遇到這件事之後,趁著蔣天生沒有注意的功夫,第一個想要聯係的人,竟然會是楊天都。
“那種人,怎麼可能會來救我?”
仿佛是自嘲般的在心中暗自一笑,韓芸汐抬起眼看著蔣天生。
“你想要做什麼?”
先前被楊天都等人警告過後,按理來說,為了抹去前者的憤怒,蔣天河應該早已經將這個惹事的家夥處理掉了才對。
沒想到,現在竟是還活著。
“我想做什麼?”
蔣天生冷笑不已。
手指顫抖著拂過臉上的疤痕。
先前從潮生閣離開之後,他便是被關押牢房之中,受盡了蔣家家法。
若非蔣天河倒是還念些父子之情,留了他一條性命。
隻是讓其滾出蔣家,從此隱名埋姓做人,不得再出現在世人眼前。
隻怕他如今早已經是一具枯骨!
這件事蔣天生豈能忘掉。
當初高高在上的蔣家之子,如今卻是淪落到了連下水道裏的老鼠都不如的境地。
這般反差,自然不是他能夠接受的。
但楊天都的勢力,太過恐怖。
即便是蔣天河都不得不為其退避,更何況是他?
不過嘛……
楊天都我動不了,你韓芸汐我還動不了麼?
因此在接到賀威化的電話之後,蔣天生便是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賤人,你不是楊天都的女人麼?”
蔣天生雙眼血紅的嘶吼道。
一把揪起韓芸汐衣襟,將其扯到自己的麵前。
眼看著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你和楊天都,一對奸夫淫婦,我現在都還記得,你們當初百般看不起我的樣子,我記得!”
“當日我像是條狗一樣,跪在你們麵前,求你們饒我一命,最後卻落的這般下場!”
“今日我倒是要看看,有誰能救得了你!”
“看不起我?!韓芸汐,我今日就讓你在這個自己看不起的人手上,變成殘花敗柳!”
說著雙手便是肆無忌憚的在後者身上遊走不休。
但不知為何,韓芸汐竟是沒有半分的反抗。
隻是一雙眼眸死死盯著蔣天生。
後者被這般目光看的有些發愣。
他從未見過韓芸汐這般模樣,麻木,冰寒,仿佛死一般的決然。
後者輕啟朱唇。
“我無所謂。”
韓芸汐沉聲說道。
“一具肉體而已,你要就拿走,反正我生來就是這個命數。”
“隻是蔣天生,你最好明白一件事。”
“我韓芸汐不是任你們拿捏的人物!縱是我今日身死,也必然化身厲魂,一個個的,與你們討回舊賬!”